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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话没说完，宁祉煜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少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经过姜枝身边时，冷冷地丢下一句：
"你夸他？行，今晚野区全让给他，我挂机，反正你眼里也没我。"
训练室再次陷入死寂。
姜枝深吸一口气："宁祉煜，现在是训练时间。"
"手疼。"少年头也不回。
"你刚才打排位怎么不疼？"
"现在疼了不行吗？"宁祉煜学着她昨天的语气，摔门而出。
姜枝捏了捏眉心，努力忽略胸口那阵刺痛："继续复盘。谢存，你在上路..."
三小时后，训练结束。
姜枝将每个人的问题点整理成文档发到群里，唯独宁祉煜的那份她单独发了私聊。
【姜枝】：[文件]你的操作分析。明天九点训练，别迟到。
【宁祉煜】：已读 10:23 PM
没有回复。姜枝关上电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窗外，陆家嘴的灯火依旧璀璨，远处黄浦江上游轮缓缓驶过，留下一道闪烁的光痕。
手机震动了一下。【林景】：枝姐！煜哥真的挂机了！我们五排缺个打野QAQ
【姜枝】：让他冷静一下。
【林景】：可是...
【姜枝】：你们四个练一下无打野阵容，就当应对特殊情况。
【商时序】：枝姐牛逼！这都能转化为训练机会！
【沈烬之】：[大拇指]
【谢存】：...嗯
姜枝放下手机，突然想起什么，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宁祉煜送她的那个栀子花书签，在台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轻轻抚摸上面的刻字【To 最凶的领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又迅速压平。
"青春期冲动而已。"她自言自语，把书签放回盒子，锁进抽屉最深处。
第二天清晨，姜枝提前一小时到达训练室，准备今天的训练内容。
推开门，却看到宁祉煜已经坐在里面，正在单排。少年听到声音，头也不抬："早。"
"...早。"姜枝有些意外，"你来得真早。"
"睡不着。"宁祉煜简短地回答，目光始终盯着屏幕。
姜枝走到战术板前整理资料，余光注意到宁祉煜的操作异常精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