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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咋舌：“王师兄，这…这工作量，怕是三天三夜也弄不完啊。而且，那些死士嘴硬得很，之前审问，一个字都不肯吐。”
王天阳眼中寒芒一闪：“三天三夜？那就七天七夜！嘴硬？哼，我刑律堂的手段，还没真正用上。他们不说，我就有办法让他们想说。这案子，牵一发而动全身，绝不能有半点疏漏。”
小刘缩缩脖子：“是…是！弟子这就去办。”他匆匆离去，心中嘀咕：“王师兄这拼命三郎的架势，谁碰上谁倒霉。莫渊长老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中的铁板。”
刑律堂密室之内，灯火昏暗。王天阳端坐案后，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他一页页翻阅，时而皱眉沉思，时而用朱笔圈点。
“这批弩箭的制式，确实是幽影楼惯用手法。但如此大规模的调动，幽影楼的价码可不低。莫渊一个长老，即便有些积蓄，怕也难以独自承担。”王天阳自语。
他拿起另一份卷宗：“黑煞盟的邪修…这些家伙向来无利不起早，而且行事张扬。莫渊能将他们也拉下水，付出的代价，定然不小。噬魂草？哼，果然是这个。”
一名执事匆匆进来：“王师兄，水牢那边传来消息，莫渊…莫渊他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宗门有内鬼，他是被冤枉，还牵扯到…牵扯到几位身份不低的长老…”
王天阳眼神一凝：“哦？他倒是聪明，想用这招来混淆视听，拖延时间，甚至拉人下水？可惜，在我王天阳这里，只认证据，不听故事。”他敲敲桌子：“继续审！给我撬开那些死士的嘴！我要他们供出，是谁给他们下的命令，是谁给他们提供的宗门内部情报！”
执事面露难色：“王师兄，那些死士…意志极其坚定，似乎受过特殊训练，寻常刑讯，对他们作用不大。而且，有人暗中传话，让我们…让我们‘适可而止’，莫要牵连太广。”
王天阳冷笑：“适可而止？牵连太广？这是威胁我王天阳？好大的口气！去告诉传话的人，我王天阳办案，只看律法，不看情面！他们越是想掩盖，就说明背后猫腻越大！”
他起身，在密室中踱步：“莫渊这条线，只是浮在水面的鱼。真正的大鱼，还藏在深水之下。宗门内部人员调动记录…哼，我倒要看看，在伏击发生前后，有哪些人行为异常，有哪些资源流向不明。”
吴师的声音，此刻若是在李玄霄识海中，怕是会点评一句：“这姓王的，倒有几分骨气，不像某些软脚虾。不过，这水深着呢，他一个人，怕是有点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