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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远静静注视着他,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这让莫渊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仿佛末日审判即将降临。
莫渊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宗主!老夫…老夫真的是被冤枉!那墨魂玉,肯定是李玄霄偷…不,是捡到,然后故意…对!他想害我!”
楚明远声音冰冷,如同腊月寒风:“莫渊,事到如今,你还当本座是三岁孩童不成?这些证据,桩桩件件,可都是‘巧合’二字能解释?”
莫渊张口结舌,冷汗涔涔:“我…我…”
林道仁转向楚明远,声音低沉:“宗主,莫渊此番行事,如此丧心病狂,背后若无人撑腰,给他十个豹子胆,怕也…”
楚明远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哼,撑腰?本座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我玄元宗的地盘上,玩这种猫腻!这潭水,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深呐。”
吴师在李玄霄识海中,语气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小子,看样子,你这位宗主,也不是个吃素的。这莫渊,怕只是个被推到台前吸引火力的倒霉蛋。”
李玄霄心中暗忖:“这议事大殿,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莫渊老贼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鱼,但我真正的敌人,恐怕还藏在更深的阴影之中。”
沈飞悄悄碰碰穆昭然的胳膊,压低声音:“师姐,你看宗主那脸色…啧啧,莫长老这次,怕是真的要凉透,凉得不能再凉那种。”
楚明远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砸在莫渊心头:“莫渊,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哦不,是永世不得超生。你背后之人是谁?与那‘黑煞盟’、‘幽影楼’又是如何搭上的线?”
莫渊面如死灰,彻底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带着哭腔道:“宗主…老夫…老夫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是那李玄霄,他…他太过妖孽,老夫…老夫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真没想过要他性命啊!苍天可鉴!”
林道仁闻言,气得胡子都翘起来:“糊涂?莫渊,你这‘糊涂’,可是搭上我宗门十三条鲜活的性命,还有一位劳苦功高的带队长老师伯!这等‘教训’,未免也太过于沉重!”
楚明远眼神一厉,声音陡然拔高:“教训?勾结邪修,雇佣杀手,在自家地盘伏击宗门弟子,这也叫教训?莫渊,你当本座的耐心,是太平洋那么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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