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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天帝......”为首的灰衣修士咧嘴一笑，牙齿已全部化作晶体，“仙界法则虽碎，但天道反噬才刚刚开始。您看这妖庭的骨血，是否与我们一样，早已被锁天咒侵蚀？”
叶天瞳孔剧震。他运转法则之力探查群妖，竟发现通臂神猿的骨尾缝隙间、狼妖的妖火内核里，都藏着极细微的黑色咒印。这些咒印与他在祭坛下骸骨上看到的如出一辙，只是被伪装成了妖族传承的一部分。
四、无妄之选：破碎王座的真意
“他们被种下了‘天道种子’。”玄空子声音发颤，“仙界用伪天道驯化妖族，再借妖庭之手将锁天咒反哺人间......小友，这王座根本不是荣耀，而是仙界打造的第二座囚笼！”
群妖顿时陷入混乱。狼妖抓挠着胸口咒印，嘶吼声化作呜咽；通臂神猿疯狂捶打王座，震落的骨屑中竟混着仙界符文。叶天握紧青莲法相，突然将法则之力注入王座——
金色光芒如利剑劈开血色穹顶，白骨王座应声碎裂，露出底座刻着的真正纹路：那是烛龙族与妖族共舞的图腾，周围环绕着“破妄”二字古篆。碎骨飞溅间，群妖体内的黑色咒印纷纷剥落，化作尘埃中闪烁的星光。
“真正的妖庭，从不需要天帝。”叶天拾起一块王座碎片，碎片映出他身后渐亮的天空，“我们要打破的不是某座王座，而是让所有人都能自己决定是否仰望天空。”
他转身望向逆仙通道，黑色法则已退潮般缩回门内，但门缝里隐约传来锁链断裂的声响。灰衣修士们望着他手中的碎片，眼中狂热渐褪，露出迷茫的神色。
五、暗涌初现：双生图腾的共鸣
玄空子忽然指着叶天手中的碎片：“看！”
碎片上的烛龙图腾竟在渗血，血色沿着纹路蔓延，在虚空中勾勒出另一幅画面——千里之外的某座雪山深处，半枚刻着“无妄”二字的图腾正在冰层下发光，与叶天的碎片遥相呼应。
“这是......母亲的另一块图腾？”叶天喃喃。通臂神猿突然浑身颤抖，指向通道深处：“当年妖皇与您母亲约定，若双图腾共鸣......逆仙通道的真正终点，或许不是仙界后厨，而是......”
话未说完，通道深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叶天握紧碎片，发现上面的“破妄”二字与雪山图腾的“无妄”竟能拼成完整古篆——无妄破妄，逆仙改命。
风沙渐起，妖骨山脉重新化作废墟，但空中漂浮的妖族内丹却不再暗淡。叶天望着手中两块碎片，忽然明白母亲留下的从来不是权力，而是打破一切枷锁的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