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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莲接过那块刻满神秘符号的碎片，仔细端详着，说道：“这有点像《九转轮回诀》里的古符…… 难道那银袍男人也掌握着类似的功法？”
“很有可能。” 张鸣沉思片刻后说道，“倘若真是如此，那就说明他与我前世有着一定的渊源。”
李碧莲轻轻点头，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等赵天宇回来再说。” 张鸣缓缓开口，“无论对方是否愿意合作，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半个时辰之后，赵天宇回来了，脸色显得极为难看。
“怎么样？” 张鸣问道。
“谈崩了。” 赵天宇揉着眉心，无奈地说道，“那几个黑袍人根本不信任我们，他们称我们是外来者，不该插手他们的事务。”
“他们提及银袍男人了吗？” 张鸣追问道。
“提了。” 赵天宇小声说道，“他们对那人的态度颇为复杂，既敬畏又忌惮，有人称他为‘禁忌之人’，认为他不该出现在这片大陆之上。”
“禁忌之人……” 张鸣嘴里念叨着，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看来他们对银袍男人也并非完全了解。” 李碧莲皱眉说道，“这更表明我们行事必须谨慎。”
张鸣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既然无法联合，那就只能依靠我们自己了。”
他打开系统界面，启动模拟推演功能，将已知的信息全部输入进去。
几息之后，界面上出现了一幅复杂的模型图，清晰地显示出银袍男人每次攻击的时间、角度以及能量波动方向。
“果然！” 张鸣猛地站起身来，“他并非在破坏，而是在修复！那座祭坛的封印出现了松动，他正在重新加固。”
“那他为何要攻击我们？” 赵天宇疑惑不解。
“是为了试探。” 张鸣冷静地分析道，“他不确定我们是否会对他的计划产生影响，所以通过攻击来观察我们的反应。”
李碧莲恍然大悟，说道：“所以他选择了不同的目标，比如我们、山壁，甚至是他自己释放的能量场。”
“没错。” 张鸣点头肯定，“他是在测试这个空间的稳定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