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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霍皇后当众赏的，他不能拒绝。
“让姜先生想办法再配点药吧。”周彦如是说，一脸的不在意。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其实他早就已经疯了，很多时候，他都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从五岁开始就长期服用折损他神志的药物，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六年。
如果不是姜先生，他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但其实，姜先生的药，现在对他的作用也不大了。
他觉得疯了其实也挺好的，起码疯了之后，难受的就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霍皇后想要让他成为一个疯子，那他就要疯给她看看！
暗卫还想再劝解几句，但是想到自家主子的处境，他也只能将话默默地咽回去了。
只能再去求求姜先生，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
“还没找到王爷吗？”
霍雨晴已经在扶光堂砸了好些东西了，扶光堂的丫鬟婆子们跪了一地，一个个噤若寒蝉。
霍雨晴的奶娘钱妈妈不得不站出来，硬着头皮说道：“王妃，外院传来消息，说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去哪里了？”霍雨晴没好气的问道。
“不……不知道。”钱妈妈额头冒出了冷汗。
“不知道不会去找吗？”霍雨晴目光喷火的瞪过来，钱妈妈连忙缩了缩脖子。
“齐侧妃来了。”正是僵持的时候，外面传来小丫鬟的禀报声。
一衣着素雅，满身书卷气的女子袅袅婷婷的从外面走进来，看着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以及狼藉满地的厅堂她也面不改色。
霍雨晴看到齐书兰走进来，目光在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上转了一圈，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妒忌。
齐书兰是正经的世家嫡女，书香门第，如果不是因为家逢巨变，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人做妾的，即便是皇子也不行。
霍雨晴未出嫁以前，最羡慕的就是齐书兰这样的世家嫡女，她们身上的气度是她这辈子都学不来的东西。
齐书兰恍若未觉，走到霍雨晴的面前，优雅下拜：“请王妃姐姐安。”
看到齐书兰恭恭敬敬的向自己行礼，霍雨晴的神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
再如何的端庄优雅，她也只是一个侧妃，在自己面前也只得低下她那高傲的脑袋。
“你来做什么？”霍雨晴随意的抬抬手，示意齐书兰起身。
齐书兰婢女的搀扶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浅笑着说道：“听闻荷清苑被禁足了，妾身过来看看。”
霍雨晴现在正不爽荷清苑，闻言当即眉头就竖了起来：“荷清苑被禁足你跑本王妃这里来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