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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臻表情凝重，坐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良久，才终于抬起头来，“可以。”
她锋利而狭长的眼角微微抬起，带了几分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冷意，又补充道，“不过要是你言过其实，我可不会口下留情。”
“那当然。”苏瑾荷笑容真挚，点头应是。
这位姐的毒舌和她的的名气一样厉害，之前曾锐评某天价大牌化妆水的味道像被遗忘在冰箱里三个月的泡菜水。
当有网友戏称这是金钱的芬芳时，她更是毫不留情回复，“不，这是pua的味道，抱歉，我没有给垃圾镀金的爱好。”
自从这条视频和回复爆火之后，此大牌化妆品的销量一落千丈，而且祁臻对于其味道的形容更是深入人心，成为各美妆测评博主和网友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她敢说，也不怕得罪品牌，毕竟人家是六奢加身的国际超一线女超模，像这种牌子连她的脚后跟都舔不到，就更谈不上得罪了。
所以，苏瑾荷也明白这是一步险招，收益和风险是成正比的。
真正的，不成功，便成仁。
不过苏瑾荷的笑容依旧沉稳，丝毫不为所动，她对瑰夏有一百分的信心。
“好的，祁小姐，我们樾秀要做的，就只是免费为您提供这项服务，至于您的使用感受，可以全凭自己的喜好来评价，我们坦然受之。”
“嗯，还有我不会特意露出带有你们店面明显标志的画面以及护肤品的LOGO特写，即使我发布了视频，那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护肤VLOG，目的在于记录我身体的变化。”祁臻挑了挑眉，一字一句道。
苏瑾荷笑容的弧度依旧未变，笑言，“那当然，否则会太刻意了些，但我相信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一定能通过细枝末节拔出具体是谁家的产品，这样的宣传效果反而更佳。”
杨兰十指交叉，坐在一边默默听了许久，最后才说，“苏总，口说无凭，这些我们都需要落到纸面上，而且后续视频发布的节奏需要我们自己来掌控，您这边也需要签订保密协议。”
“您觉得如何？”
“没问题。”苏瑾荷答应地相当迅速，立刻让楼下的工作人员带电脑上来，在杨兰的指导下拟定了一个简单的协议，双方签字盖章。
“好了，祁小姐，事不宜迟，既然您的大秀迫在眉睫，那么一会儿就开始我们的正式理疗可以吗？”
“嗯。”祁臻轻轻点了点头，看似疏离淡漠的神情间，已经隐隐多了几分隐藏的激动与兴奋。
那个让她梦寐以求的舞台，真的有希望了吗……
她只是多了一个母亲的身份而已，但她最想做的，还是那个在T台上无所不能的祁臻。
她的人生轨迹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存在而改变。
“苏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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