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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沉默良久，宁言忽然转过身去。
他侧身对着喻承白，眼睛看向曲曲折折的下山的公路，脸上的表情既没有这些天的刻意狗腿谄媚，也不似原来的冷漠敌对。
少见的温和，语气亲近又疏远，平静道：“哥，我们回去吧。”
喻承白低头发了个消息，应该是叫停在远处的司机把车开过来。
闻言停顿了下，随后抬起头看着他，说：“阿言，人前的话还是喊别的吧。”
宁言很轻地扯了下嘴角，笑着问他：“原来你也知道不对。”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大部分的教条礼法，都是人类规训彼此的约定俗成，都是一张废纸。人类说到底也是动物，自然界里多的是我们这样的，不是吗？”
喻承白大概没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洗脑自己，此刻对着宁言便是顺手拈来，“世界万物客观存在，但他们存在的意义却是唯心而论，除了刺进肉体的真实痛感，其他都不过是由自己的价值观所带来的附加感受，你不在乎，就没有。”
宁言回头看他，“你是说你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是真的，我被你进入的感觉也是真的，但只要我们不在乎伦理跟道德，那些道德感带来的罪恶感就都是狗屁。”
“……阿言。”
“那你当初确实不该放我走，让我留下多好啊，我没被你放跑前别说伦理道德三观羞耻心了，我脑子里除了杀人就没别的东西，咱妈没教过我。”
喻承白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柔和，带着心疼。
不过宁言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心疼的，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说这个更不是想博取同情。
宁言弯起眸子，没任何该有的情绪，只是继续自己的口无遮拦，“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好像是在笼子里，隔太远我看不清你的样子，可能我也不关心你长什么样。”
“我只是看出来了，妈妈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