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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愣了下，喻承白虽然不喜欢男人，但他弟弟就是个GAY，嫌弃应该不会，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说到底事不关己才会高高挂起，喻承白不鄙视这种感情，却未必能坦然接受自己老婆是个男的。
想了想，宁言点头，“有点。”
赛维没有说话，但宁言知道他生气了，在为他感到不值。
不过赛维跟兰泽不同，他从来不会正面反驳宁言任何观点，也不会对他做出的任何决策产生异议，就算宁言扛着炸弹去跟敌人同归于尽，赛维也只会说让他来，他力气更大。
看看，关键时候还得靠老朋友，像程正则那种精明的商人，完全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救命之恩，不能换他举手之劳。
想到程正则，宁言忍不住冷笑，赛维似乎误会了什么，立即道：“不管男人女人，你喜欢就好，如果他嫌弃你是男人，我认识几个变性医生，技术都很不错。”
宁言乐滋滋嗑瓜子的动作瞬间停了，扭头看他，难以置信：“你让我变性？”
赛维说：“我送你对象去。”
“……别了吧，跟我结婚又不是什么罪该万死的事情，他罪不至此。”
嗡嗡嗡。
桌面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宁言以为是兰泽打过来的，没看来电显示，直接就接了。
“喂？”
对面没说话，宁言正要返回去看是谁打的，那人开口了，问道：“之前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了？”
是程正则。
宁言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很在意，随口道：“之前我联系你用的都是虚拟号，一天换一个，你打不通很正常。”
“说起来，我手机号谁给你的？”
程正则没有说话。
宁言直接把电话挂了，自言自语道：“有病，不帮忙就算了，是还想打电话奚落下我？”
赛维一直看着他，见他挂断电话后，才问道：“你丈夫？”
宁言挑起眉毛想了想，很快便嗤笑道：“我丈夫要是这样的，那他确实罪至于此，可以直接安排变性手术了。”
赛维皱眉：“那是谁？”
“程正则，你认识的，为了找我经常去骚扰你那个，还记得吗？”
“记得，你把你没死的消息告诉他了？”
“说了。”宁言好笑，“可惜人家不信啊，他觉得我骗他呢。”
“为什么不信？”赛维觉得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