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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怎么样，几点到的家？”
第二日我打完考勤落座，方冥舒问候的电话就过来了，宿醉之后的方冥舒嗓音低低的，鼻音也非常的浓厚。
“你这...刚醒吧，记得吃点热乎的流水早餐，对胃好。”
我收拾着桌面，放下桌角的公文包，提着放到了我的屁股后头，嘴里叽里咕噜的让方冥舒记得叫哪家的外卖。
方冥舒不会做饭，公寓里连最基本的厨具都没有，一个新时代的女人，是没有烟火气的。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我今天的早餐也还没买呢，昨晚到家的晚，今早实在是起不来，我拿了电梯卡，下楼去便利店买份早餐。
昨晚我虽然喝的不多，但也还是觉得胃里空落落的难受，像是有只手在掏着胃里一样，“下次，再也不逞强了，再也不被方冥舒这蹄子坑害。”
昨晚虽然入睡的晚，可是，我难得的梦到了张烟壹，梦里他还是那副模样，不苟言笑，道貌岸然...坐在学校草坪栈道上的一张公园长椅上，拿着画本在那里随手勾勒风景。
我走近一看，通过张烟壹及时遮掩的手掌指缝，看见那风景里面的人一头的秀发，刚想开口鄙夷两句，就看见张烟壹很快的用拿着铅笔的右手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
“嘘，别说话...”
我静静的站立，随即也就醒了，原来现实中见不到的，还是可以通过梦里相见。
“嗬~老天还真是眷顾我。”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不知羞却符合自然的第一次春梦，以没有得逞为结终。
“哎，还真是...挺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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