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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阳听到姚玉清的话也愣了愣。
是他的暗示不够明显，还是师尊确实是想看看他现在的炼丹水平？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
“弟子如今已经可以炼制无瑕品质的三品丹药了。”
说着，又从储物戒中拿出几枚丹药递给姚玉清。
姚玉清接过丹药看了看，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泛起了涟漪。
好一会，才慢慢平复下来，看向曹阳的眼神十分复杂。
自己这个弟子，在炼丹一道上，已经远远将她这个师尊甩在身后了。
而且以他修行的天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连修为也会超过自己。
尽管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姚玉清心里还是有些迷惘。
眼看师尊又不说话了，曹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忙碌个不停。
他心里对将师尊发展成红颜的想法，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
当然这不是他放弃了，只是最近身体有些虚弱，准备缓一缓。
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姚玉清开口打破了有些生硬的局面。
“初入金丹就能炼制出无瑕三品丹药，你的炼丹技巧，恐怕在整个天武界也是名列前茅的了。”
“是师尊教导有方。”
姚玉清笑着摇了摇头。
“你可别给我戴高帽，谁会相信一个能炼制无瑕丹药的炼丹师，他的师尊却连中品丹药都炼制不出来？”
听到这话，曹阳挠了挠头，略带尴尬的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师尊您都帮了弟子不少，如果不是您一直以来的帮助，弟子绝对走不到这一步。”
见他这样说，姚玉清心里感动不已，看他的眼神越发柔和。
“你这次回来，我估计丹药堂很快就要多一个长老了。”
曹阳怔了怔，知道她的意思，但脸上却并没有喜色。
昨晚宁雨菲她们已经和他说了季风事件的前因后果。
也知道了顾清影她们最开始是并不打算出手的。
之所以后面赶来阻止，也只是因为陈玲玉的请求，担心丹药堂从此一蹶不振。
并不是为了维护所谓的宗门规矩。
对于她们的选择，曹阳虽然理解，但心里要说一点芥蒂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见他不语，姚玉清也知道了他的想法，没再说话。
对于宗主和太上长老此前的行为，她心中也是有诸多不满的。
下午。
从师尊院子出来后，曹阳正准备回后山，却接到了聂雨的传音。
“来一趟主峰大殿。”
曹阳止住脚步，调转方向，很快就来到了主峰上。
从空中落下，此时殿门已经打开。
慢步走了进去。
前方是顾清影和聂雨两人，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而两人身旁，原本庞元兴几人的位置却空置着。
曹阳朝她们行了一礼，而后站到一旁，没有说话。
上方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曹阳这是心里不满。
“曹阳，这次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可宗主也是为了合欢宗考虑，希望你不要过多怪她。”
聂雨看向曹阳，苍老的面容上闪过愧疚之色。
“太上长老无需解释，弟子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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