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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不服？”陈默走到他面前，语气平静，“觉得你们组织这么庞大，怎么会败得这么快？”
男人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苦笑：“我们低估了你。”
“不是你们低估我。”陈默轻轻一笑，“是你们太迷信‘神秘’的力量。你们以为掌控了某些秘密技术，就能凌驾于规则之上。可你们忘了，真正的规则，从来都是由胜者书写的。”
男人沉默。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陈默继续说，“一是配合我们交出剩下的资料，换取减刑；二是继续装死，等到法庭给你安排一场全球直播审判。”
男人终于抬起头，眼中透出一丝挣扎。
“我……可以保证家人的安全吗？”
“只要你配合到底。”陈默点头，“他们不会受到牵连。”
男人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好，我交代。”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整个审讯室变成了信息爆炸中心。从资金流向、人员名单，到暗网节点、加密通信方式，男人几乎毫无保留地吐出了所有他知道的秘密。
而与此同时，陈默的科研团队也在紧锣密鼓地分析这些数据。
“老板。”技术人员汇报道，“我们在一份加密文件中发现了一个代号为‘灰域’的项目，看起来和影阁早期的一些超自然实验有关。”
“超自然？”助理皱眉，“你是说……类似外星科技那种？”
“不确定。”技术人员摇头，“但我们能确认的是，这个项目涉及某种能量波动，和普通物理法则不符。而且……它似乎和您的系统也有某种关联。”
陈默眼神微变：“继续查。”
“明白。”
另一边，陈默亲自提审了周子轩。
这位曾经的华尔街精英如今满脸憔悴，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陈默。”他抬起头，声音沙哑，“你赢了。”
“这不是你第一次输了。”陈默坐下来，“上次你输给系统，这次你又输给我。”
周子轩苦笑：“我以为自己还能翻盘，结果……我只是个失败者。”
“你不是失败者。”陈默看着他，“你是被系统淘汰的人。它选中了我，而不是你。”
周子轩眼神一震：“所以……你知道系统的真相？”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多。”陈默站起身，“如果你真想活下去，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我会让人评估你的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