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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前辈。”林淮打断穷奇，“您刚才说幻域会不停融合别的世界，那您之前为什么会说不知道冒险者？”
“本尊为何要知道冒险者？”穷奇一脸怪异。
林淮皱眉，“难道他们之前融合进这个世界，不是……不是以我们这样的方式吗？在我们那个世界，以为幻域只是一个游戏。”他不太确定穷奇是否能理解什么是游戏。
“游戏是什么东西。”穷奇发出不屑的哼声，“从前可没有什么冒险者，被融合进这方世界的生灵也不会像你们这些冒险者一样，可以死而复生。”
林淮的眉心皱得更紧，“所以他们那些人，不曾得到过生命女神的祝福？不对……您说世界上只有主神和魔神，无天前辈没能突破成为第三位神……那生命女神呢？她不是神吗？”
穷奇发出一声叹息，眸光幽深，“她是从别的世界来到这里的，自无天前往冥河，她也消失了。后来我从霍伯特口中得知，她将自己的生命献祭给天道，换取新世界人类的永生，想以此完成无天的遗愿。”
“所以……生命女神和无天前辈曾是……”
“是爱人。”穷奇眼里出现了一丝哀伤，“她不能长时间留在幻域世界，只能短暂停留。”穷奇甩了甩脑袋，目光变得凶恶，“那些刻骨铭心的历史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你到底要听故事，还是要知道黑暗法师的秘密！”
“不说这些了。”林淮知道穷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再追问，“我想知道，一个人到底能领悟几种法则？我之前领悟了雷系法则，之后得到了雷霆劫主这个隐藏职业。今天领悟火系法则，觉醒赤炎掌控者。是不是只要我领悟不同的法则，就能得到与之匹配的隐藏职业。”
“无论一个人领悟多少法则，都只能拥有一个身份，也就是你所说的隐藏职业。那些世间强者只能合并隐藏职业，并不能同时拥有。唯有黑暗法师不同。”穷奇轻笑。“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关于黑暗法师的秘密。”
“想要觉醒雷霆劫主也好，赤炎掌控者也罢，都需要领悟法则之力。”
“无天领悟了黑暗法则的真谛，也是第一个同时拥有不同身份的人类。其实力强大，绝非你所能想象。”
“前辈。”林淮开口，“历代黑暗法师没有其他人同时觉醒这些身份吗？”
“没有。”穷奇睨了他一眼，“你以为领悟法则之力很容易？”
“呃……还好吧。”
林淮笑了笑，在心中嘀咕。
古斯塔夫是元素法师，想来应该是掌握了很多元素，却也只有元素法师这个隐藏职业。
亚尔维斯从前和自己说，让自己试试大杂烩，说这是从未有人走过的路。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无天前辈早在很久前就试过，甚至成功了。
“黑暗法师就算没有领悟其他法则之力，也是世间最强大的存在，无人可与之比肩。”穷奇冷哼，“你这小子还算颇有天赋，说不定可以试着走无天那条路。你使用的雷系禁忌领域身后出现的古神骸骨，就是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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