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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助理重重一点头：“去！”
“好！好得很！”林海气得脸色铁青，他霍然起身，对着身后那群同样面色不善的总裁们一挥手。
“各位，看来陈总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对着干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再客气。”
“从现在开始，立刻通知下去，全面停止对陈氏药企的一切原材料供应！所有合作的代工厂，即刻解除合同！我要让‘生机一号’，连包装盒都生产不出来！”
“林总说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雅茹，你这是自掘坟墓！”
“等着破产吧！蠢女人，居然会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的大话！”
一时间，会议室内咒骂声、嘲讽声、幸灾乐祸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如同要将陈雅茹彻底淹没。
陈雅茹的身体微微晃了晃，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挺直了脊梁，倔强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多时，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助理小李面色古怪地走了回来，脚步有些虚浮，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手中紧紧攥着那张黑色银行卡。
陈雅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急切地迎上前去：“怎么样？卡里……卡里有一千万吗？”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陆秋，都聚焦在小李的脸上。
小李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缓缓地、无力地，摇了摇头。
霎时间，陈雅茹如遭雷击，浑身冰凉，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
陆秋的眉头也紧紧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困惑。
怎么会？系统明明提示兑换成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林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那笑声充满了极致的得意与残忍，在空旷的会议室内回荡不休。
“没有！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一千万？他拿得出来吗？陈雅茹啊陈雅茹，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为了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骗子，葬送了整个陈氏药企！”
林海的狂笑声如同一把钝刀，割裂着会议室内凝固的空气，也割裂着陈雅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栽倒在地。
陆秋眉头紧锁，系统绝不会出错，这其中定有蹊跷。
就在此时，一道带着颤音，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突兀地刺破了林海的笑声。
“不……不是的……”
助理小李，那个先前还满脸煞白，脚步虚浮的年轻人，此刻却猛地抬起头，手中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像是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毕露，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不是一千万……”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几乎是吼了出来，“是……是四千万！！”
“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