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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我现在的回答还是跟之前一样。我是认真的，我喜欢秦楚，我要追求她，我想和她在一起。作为兄弟，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而不是劝我放弃。"
江少川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也喜欢上了秦楚？
说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心脏都会漏跳一拍？
一边是二十二年的兄弟情谊，是勾肩搭背时说过的"有福同享"；一边却是午夜梦回时挥之不去的悸动，是不知不觉藏进心底的那抹身影。
他...该如何选择？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司昱辰的肩膀，转身时，嘴角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
自助餐厅的灯光将人影拉得很长。
江少川独自坐在角落，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着白，目光却始终追随着不远处的两道身影。
司昱辰正殷勤地为秦楚布菜添水，两人不时相视而笑。
江少川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心头那团火。
林渺是跟着司佳乐一起来的。
一进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江少川的身影。
看到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饮酒，她心底瞬间涌上一股心疼。
林渺走近才发现，江少川的眼神一直落在另一处。
顺着他的视线，林渺看到了司昱辰和他身旁的陌生女子。
司昱辰是司佳乐的哥哥，她之前就见过几次，自然是认识的。
但他身边的女生确实第一次见，只不过...好像有点眼熟。
司昱辰正细心地帮女孩挑去餐盘里的香菜，那专注的神情不难看出他对那女生的喜爱之情。
而江少川的眼神...
像是被困在荆棘丛中的野兽，既痛苦又挣扎。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心头猛地一颤。
"少川学长..."
林渺的声音让江少川猛然回神。
他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林渺学妹，有事？"
那笑容完美得像是精心测量过的面具，却让林渺的心揪得更紧了。
她不想看到强颜欢笑的江少川。
林渺深吸一口气："学长...你有喜欢的人了，对吗？"
江少川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抖，高脚杯里的红酒随之轻轻摇曳。
他眼神骤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