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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刚打发走霍彦礼和江野，一回头就看见周慕言红着眼眶站在公寓门口凝视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秦楚叹了口气，输入密码锁：“进去说吧。”
周慕言跟着秦楚进了公寓，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秦楚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看他：“要喝点什么吗？”
“不、不用了。”周慕言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站在玄关处不敢再往前一步，仿佛那里有一条无形的界限。
秦楚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
她比周慕言矮了半个头，不得不微微仰视他：“慕言，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
周慕言的眼眶瞬间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为什么...”他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为什么霍彦礼可以，江野也可以，就我不行？”
周慕言抬起头，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滚到下巴，“楚楚姐...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却倔强地不肯擦，任由它们在脸上肆意流淌。
此时的周慕言——脆弱、崩溃、却又美丽得惊人。
泪水让他的眼睛更加明亮，像被雨水洗过的星空。
秦楚并不表态，就这样静静注视着他。
“就一次...”周慕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语带哀求，“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比他们都好...我会让你更快乐的...楚楚姐...求你了。”
他的声音哽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秦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周慕言此刻的样子太过动人——湿润的睫毛，泛红的鼻尖，微微张开的唇瓣...
她抬手用拇指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别哭了...”秦楚轻声说，手指在他脸颊上流连。
他的皮肤光滑细腻，带着泪水的凉意，手感极佳。
周慕言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不敢置信的希望。
他微微低头，将自己的脸更贴近她的掌心，像只渴望爱抚的小动物。
“楚楚姐...”周慕言轻声唤她，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也许是灯光太暗，也许是周慕言的眼泪太闪亮，秦楚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下一秒，她捧起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周慕言仿佛整个人都僵住般，连呼吸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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