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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眼眸幽深，宛如深不见底的湖泊。
司机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震慑，不敢多言。
沈肆静坐良久，久到那盏灯亮了灭，灭了亮，他才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三日后。
沈肆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身上原本笔挺的西装，此刻却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松垮地挂在身上，领带也歪斜在一边，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精致与利落。
秦楚走进会议室，一眼就看到了沈肆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模样。
见到她人，沈肆艰难地想要坐直身体，声音中透着一丝沙哑：“楚楚，你来了……”
话还没说完，沈肆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一样，猛地咳嗽起来。
他的手紧紧捂住胸口，眉头紧紧皱起，仿佛那阵咳嗽让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秦楚。
这模样实在让人怜惜……
秦楚皱了皱眉，问：“你脸色很差，是不是生病了？”
沈肆虚弱一笑：“没事，小问题，不影响我们今日的合作。”
可他的手却不自觉地扶住额头，身体也微微颤动。
一旁的助理似是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开口说道：“秦总，我们沈总发着高烧，还坚持过来，就是怕耽误了跟您的合作。您劝劝他吧！”
秦楚眉头皱得更紧了：“病了怎么不去医院？”
沈肆垂眸，倔强道：“楚楚，我真的没事儿，你不要担心。我们还是先谈合作吧，这是我们公司能给出的最优方案，你先过目一下。”
秦楚紧盯着沈肆，见他脸色苍白，心中升起一股烦躁。
她接过合同，却并未翻开，而是一脸严肃地对沈肆说道：“合同我会看的，但现在你必须立刻去医院。沈肆，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