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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无论楚族长到我们新月饭店用餐，一切费用全免；若是想在此寄卖物品，我们也绝对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嗯？
看着面前两人的郑重表情，楚荒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你们不必如此在意，当初的事情你们已经承担过相应的后果，再道歉并无必要。”
“那可不同，当初楚家并不为世人所知，楚族长也默默无闻。
如今，楚家已然是倒斗界的巨头之一，为了挽留住这位重要的大客户，我们新月饭店甘愿再次表示歉意。”
“没错！那时是我张曰山太冲动，未弄清楚情况，张家绝不愿与楚族长和楚家为敌，自然也应再次道歉。”
听到两人如此正式的态度，楚荒微微一笑，说：“很好，我也接受你们的道歉。
从此以后，楚家、新月饭店和你张曰山之间的所有恩怨都一笔勾销。”
说到这里，楚荒无意中瞥了一眼身后的张启灵，他的脸被兜帽遮挡着，随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张曰山，你看身后的人是谁？”
咦？
张曰山听到这句话，疑惑地抬起头，目光扫向楚荒侧后方的张启灵。
因为面罩遮住了面容，再加上几十年未见，张曰山竟一时未能认出张启灵的身份。
当他缓慢取下兜帽时，露出了熟悉的面孔。
起初，张曰山微微皱眉，觉得此人面熟但又想不起他是谁。
然而不久，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眼瞪大，瞳孔骤缩，身躯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你……你是……”
张曰山满是震惊地看着张启灵，随即猛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张家字辈张曰山，参见族长！”
“族长？”
一旁的尹楠风也被这突变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眼前的这位兜帽男子真的是张启灵？
“张曰山，确定他就是你张家的族长吗？”
楚荒似笑非笑地问道。
“千真万确，绝无差错！”
张曰山仍旧跪在地上，语气坚决，他怎能认不出当年共同参与史上最大倒斗行动、统领九门的那个张启灵呢？尤其那双独特的手指……
“楚荒族长，不知道现在这是……？”
张曰山奇怪地看向二人，完全不知这两位怎么会在一起。
“哈哈……你去问你族长吧。”
楚荒淡淡一笑答道。
“我现在跟随在族长身边，对他表示效忠。”
张启灵冷漠地说，面无表情。
“什么？向他效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