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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钟文松没话可说了，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
“作为一个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竟然对一个十来岁的女娃下得去手！”
“不把他揭露出来，以后不知道还要残害多少女学生！”
钟怀山说得义正词严，钟文松却提醒他说：“就算你要揭发他，人家公安机关也是要讲究证据的。”
“证据当然有，愣子给我说过之后，我还专门问了慧慧。”
钟怀山一脸的胸有成竹，“她说情况就是这样，校长脱掉她的裤子，用手摸了她的屁股。”
钟文松问到了核心问题：“你叫我来，就是给我说这个事儿？”
“反正这次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姚天铭的，”
钟怀山的眼睛里满是怨毒，“我需要你的帮助。假如你能出面，证实慧慧说的话是真实的，他只要一倒台，咱小学的校长，就是你的！”
“我能出面指证？哥，你在说笑吗？就算他真的做过这种事儿，还能当着其他老师的面不成？”
“唉，文松，要不怎么说你老实呢！”
“他是不会当着你的面做那些事儿，可是你也可以无意中，在办公室的窗户外面看到啊！”
钟文松变了脸色，“哥，我不能做这样的事儿，你受党教育多年，这事儿你比我清楚，这是做伪证。”
“做伪证，同样是违法的。”
“再说了，就慧慧一个人指证，恐怕他的罪名也难以成立。”
钟怀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像是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了十来个女学生的名字。
“这是姚天铭代慧慧她们班的数学课以来，被他打了屁股——呃，摸了屁股的全部女生。”
“我已经去她们家里，找她们证实过了，确有其事。”
“要是再加上你无意中看到的佐证，姚天铭这次还能甩得掉牢狱之灾吗？”
“哥，这事你找我，还真是找错人了。我是老实，是窝囊，可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去瞎说。”
钟文松摇摇头，“我知道自己没有当校长的那个才能，因此也从来没有肖想过那个位置。”
“我帮不了你这个忙，也想给你提个醒：做人，还是要遵纪守法的好。”
当东洪县公安局的人越过洪桥镇派出所，直接来聂圩小学，把姚天铭带走的时候，全校师生哗然。
只有钟文松心里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钟怀山还真的怂恿二愣子，把姚天铭给告了！
不到一天，“姚天铭摸女学生屁股，被公安局抓走了”的传言，在整个聂圩村不胫而走。
不光整个洪桥镇，在全东洪县的教师队伍当中，都传得沸沸扬扬。
姚天铭前脚被带走，洪桥镇教管站就立马来了人，安排聂圩小学的教务主任先代理校长一职。
李玉芝哭哭啼啼地来找李停，要钟文松和她一起去求钟怀山。
她说只要钟怀山能网开一面，放过姚天铭，经过这一场，借给姚天铭一百个胆子，他以后也不敢再和廉仙芝相好了。
钟文松故作好奇地问她：“你为啥要去求钟怀山，这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
李玉芝抽抽嗒嗒：“上次我来你们家，就是想让你说一说天铭。后来小停告诉我，说这事你没法和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