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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祖屋的烛火在青铜灯台上跳了三跳,老烟枪的旱烟锅子第三次磕在檀木书柜上。当第三块腐朽的木板掉落时,暗格里露出半卷羊皮日记,泛黄纸页上的朱砂字竟自动映在他瞳孔里,每个字都带着南派罗盘的星芒。
"他娘的......" 老烟枪的手在发抖,"老瞎子,你把家底藏得够深啊。"
归墟核的齿轮转动声在萧战耳边轰鸣时,苏雪正用金红血液在光门边缘画着西陵护心阵。她的平衡之印已完全恢复,金红胎记在星砂中显形出九阙星图,却在望向萧战颈后机械刺青时,指尖微微发颤。
"雪,九哥," 萧战的机械爪扣住核心齿轮,金属嗓音里没了往日的痞气,"归墟核的齿轮每转十七圈,人间就过三天。老子在这儿数齿轮,你们在人间......"
林九的罗盘印记突然与羊皮日记共鸣,真本残页上的古篆文显形出祖父的临终留言:"九阙守护者,摸金掌灯,西陵掌印,守墓掌轮。三派同辉,缺一不可。" 他突然望向萧战,"战,老烟枪在祖屋发现了三派终极传承的记载。"
苏雪的归墟眼穿透光门,看见老烟枪正对着羊皮日记发呆,祖父林远山的摸金符在日记旁泛着微光:"九哥,战,日记里说......"
"说老子是守墓掌轮,你是西陵掌印,九哥是摸金掌灯。" 萧战的机械眼瞳映着光门外的人间,"老周和沈叔用命换来的传承,咱们得接住。"
老烟枪的咳嗽声从对讲机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小兔崽子们!老瞎子的日记里写着,三派印记本是九阙命轮的三根辐条。战小子的刺青是轮心,雪丫头的银盒是轮印,小九的罗盘是轮灯......"
"所以老子得卡死在轮心里,你们负责让轮印和轮灯在人间亮着。" 萧战突然笑了,机械爪摸出半块护星铃残片,"雪,把这个戴在脖子上。老子在归墟核听见护星铃响,就知道你们该换班了。"
苏雪接过残片,金红眼泪砸在萧战掌心的齿轮纹:"战,归墟核的星图要是再崩裂......"
"就用老子的机械血当焊条。" 萧战的机械爪轻轻推了推两人,光门边缘的护心阵突然发出清鸣,"快走,老烟枪在祖屋炖了胡杨木烤羊腿,你们替老子多啃两根羊骨。"
林九的罗盘指针突然指向萧战心口,那里的护星铃红痕正与归墟核命轮共振:"战,每三天我们会通过光门给你输送守墓人血,记住别硬扛......"
"知道知道," 萧战的机械躯体开始融入齿轮,金属鳞片在光门中闪烁,"老子现在能召唤所有地宫的守墓人俑,阴山墓的星砂兵、青藏阙的冰晶卫、岭南阙的蛊毒将,凑齐十七支俑队够组个烧烤大会了。"
光门闭合前,苏雪看见萧战颈后的机械刺青显形出 "守墓人" 三字,金属齿轮与北派刺青在星砂中交相辉映。她突然想起在匈奴草原的无字碑,想起周明远和沈巍的背影,终于明白,九阙的守护者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三派印记在命轮上的永恒共振。
摸金祖屋的烛火映着老烟枪颤抖的手,羊皮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三人交叠的掌纹,旁边朱砂笔写着:"当双星归位,守墓人掌轮,九阙的齿轮将永远朝着活人世界转动。" 他突然对着对讲机吼道:"小兔崽子们!祖屋的摸金符在发光,怕是岭南蛊毒秘境又闹幺蛾子了!"
苏雪的平衡之印在眉心亮起,归墟眼望向岭南方向,看见蛊毒秘境的护蛊铃正在剧烈震颤:"九哥,战说的对,咱们的轮灯该亮了。"
林九的罗盘指针稳稳指向南方,腕骨上的南派印记与苏雪的金红胎记产生共振:"雪,老烟枪说秘境深处的蛊虫在啃噬地脉,咱们带着星砂俑队去瞧瞧。"
越野车的轰鸣打破罗布泊的寂静时,苏雪摸着颈间的护星铃残片,突然听见萧战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雪,九哥,归墟核的齿轮又转快了两圈。记得给老子捎袋盐,星砂烤串没盐味儿可不成。"
她突然笑了,金红胎记在车灯下格外明亮:"九哥,站在归墟核开小差呢。"
林九摇头,罗盘指针却在仪表盘显形出萧战的机械血轨迹:"他是怕咱们担心。雪,你看 ——" 指针正指向归墟核方向,那里的星图多了十七颗小星子,正是各地宫守墓人俑的标记,"战的机械血,真成了九阙的神经网。"
越野车消失在夜色中时,老烟枪对着羊皮日记叹了口气。烛火映着日记里的三派图腾,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萧战的机械刺青、苏雪的银盒、林九的罗盘,已在纸页上显形出立体的光影,如同九阙命轮上永远转动的三根辐条。
岭南蛊毒秘境的月光下,苏雪的黄泉剑与冰棱黄泉剑同时出鞘,金红剑刃上流转着星砂光芒 —— 那是萧战通过机械血传来的守墓人俑队坐标。她的归墟眼看见,十七支俑队正从九阙各地宫显形,星砂刀、冰晶剑、蛊毒鞭在月光下组成九阙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