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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后的第十二日,密室深处的太极石发出蜂鸣,石破天盘坐在青铜鼎前,《易经神功》残卷悬浮在丹田上方,卦象投影与他胸前的太易金丹形成共振。树皮笔记本摊开在膝头,上面画满了现代物理公式与太易卦象的对照图,牛顿第三定律旁标注着 "阴阳互济",电磁感应公式对应 "太易磁场"。
"能量守恒定律告诉我们," 石破天喃喃自语,指尖在空气中勾勒出太极图,墨色衣袖被鼎中溢出的正阳之气掀起,"太易真气的正阳之力与冰心诀的阴寒之气,本质是能量的两种表现形式。" 他忽然想起在现代课堂学过的质能方程,笔尖在笔记本上划过 E=mc2,"或许可以用穴位作为能量转化的节点 —— 膻中穴主阳气,命门穴纳阴精,就像电路中的电容与电感。"
侍剑站在鼎旁,袖中冰魄玉泛着微光,看着他额角的冷汗浸透鬓发:"少庄主,昨夜你已试过七种共振频率,太易金丹的光纹越来越紊乱。" 她的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袖中藏着的银针,那是母亲留下的 "冰魄归寂针",专为救治走火入魔设计,"要不要试试雪山派的 ' 冰火交泰 ' 之法?"
石破天抬头,眼中金蓝双色星图流转,映得侍剑耳后的雪花胎记如同碎钻:"贝海石的十二元辰阵暗藏雪山派的 ' 雪葬 ' 秘术,能冻结真气流动。" 他指着笔记本上的穴位矩阵图,掌心按在膻中穴,"如果把任脉的 ' 膻中穴 ' 与督脉的 ' 命门穴 ' 视为正负电极,通过太易真火激发磁场,或许能形成持续的能量回路。" 他忽然露出苦笑,"只是火候太难把握,稍有偏差便是经脉尽断。"
侍剑忽然惊呼,只见他胸前的金丹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残卷卦象扭曲成螺旋状,丹田处的真气如沸腾的铁水般乱窜,竟在他颈侧逼出淡金色的血珠。"少庄主!" 她慌忙甩出三枚冰魄银针,钉在他膻中、气海、关元三穴,银针尾端的冰心露顺着穴位渗入,却如投入沸水的雪花般瞬间蒸发。
石破天感觉经脉仿佛被千万根针刺穿,现代物理知识与太易真气在体内激烈碰撞。他看见自己的经脉在星图视效中呈现出错乱的光谱,原本有序的真气流动出现量子态叠加,就像薛定谔的猫,在正阳与阴寒之间不断坍缩。"侍剑,用..." 他咬碎舌尖,鲜血溅在笔记本的麦克斯韦方程组上,腥甜在口中蔓延,"用冰心诀顺着太易星图的反方向注入!磁场需要反向对冲,就像电流的正负相吸!"
侍剑的指尖在他太冲穴停顿一瞬,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温泉共修时,他曾用太易真气为她梳理紊乱的冰心诀。此刻她望着他几乎透明的掌心,那里还留着昨夜推演公式时被炭笔划破的伤痕。"撑住!" 她咬破指尖,在他眉心画下雪花印记,冰心诀化作蓝色光流涌入他的太冲穴,却在接触太易真火的瞬间爆发剧烈震荡,密室的太极石发出刺耳的蜂鸣,十二面太易镜同时破碎。
"能量不守恒..." 石破天的声音几近破碎,他看见自己的手掌透明如水晶,经脉中的真气形成无数个小宇宙,每个都在演绎不同的卦象。母亲临终前的话忽然在脑海中响起:"星图现世,雪花必随。" 原来太易传人从来不是孤独的星辰,而是需要冰心之体作为宇宙的暗物质。他忽然望向侍剑,发现她眼中倒映着自己周身的紊乱涡流,耳后胎记正与他掌心的星图形成微弱共振。
侍剑忽然想起在雪山派典籍中看过的 "冰魄归寂" 秘术,那是连掌门人都未必知晓的禁术。"少庄主,集中精神!" 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把真气想象成你说的... 二进制代码,用太易星图作为防火墙!就像在飞虎寨破解铃铛阵时那样,把杂乱的频率编成有序的数列!"
石破天闻言,强撑着在脑海中构建二进制矩阵,将暴动的真气转化为 0 和 1 的数据流。奇迹般地,紊乱的光谱逐渐收敛,太易金丹重新凝聚成太极图形状,残卷卦象与麦克斯韦方程组完美重合。他忽然看见侍剑的冰心诀在自己经脉中织成蓝色网格,每个节点都精准对应着笔记本上的穴位坐标。
"成了!" 石破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能 "看" 见侍剑体内的冰心诀流动轨迹,每个穴位都标注着能量参数,就像母亲留给他的那本《太易星图详解》突然有了动态演示。他望向侍剑,发现她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强笑着凝视他:"少庄主,你掌心的星图... 多了十二道光纹。"
"准确地说,是实现了阴阳能量的量子耦合。" 石破天翻开笔记本,上面的公式已自动修正,墨迹间还渗着他方才的血迹,"现在我的太易真火能模拟冰魄诀的频率,而你的冰心诀也能承载正阳之气 —— 就像你能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山使用太易凌波步,我也能在正阳关内运转冰心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