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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小旗子连带着照片，瞬间从徐清手中消失，被卡普小心翼翼地叠好，珍而重之地塞进了自己怀里。
“哼！”卡普脸上恢复了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鼻孔里喷出的粗气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算你小子识相！这次就先放过你了！”
他重新坐回躺椅上，拿起一块仙贝丢进嘴里，含糊地问道：“说吧，你小子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加亚岛来干什么？”
“上空岛，赚钱！”徐清重新坐下，也拿起一块仙贝，理直气壮地回答。
“噗哈哈哈哈哈！”卡普闻言，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的狂笑，“怎么？不打劫海贼了？改行去天上挖金子了？”
徐清撇撇嘴，一脸嫌弃：“别提了！现在的海贼，都是一群穷鬼！”
他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我从阿拉巴斯坦过来，一路上打了十几艘海贼船！十几艘啊！你知道总共才抢了多少钱吗？加起来都不到五百万贝利！还不够我花的！简直是浪费感情！”
卡普笑得更大声了，拍着大腿：“噗哈哈哈！活该！谁让你小子只知道欺负弱小！”
笑声渐歇，徐清脸上的表情却慢慢沉静下来，他看着卡普，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喂，卡普老头，”徐清的声音低沉了几分，“跟你说个认真的事。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那个当白胡子队长的孙子，火拳艾斯，被海军抓住了，要公开处决，摆在处刑台上，你会怎么办？”
卡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嚼着仙贝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军舰甲板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
卡普沉默了很久，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有愤怒，有无奈，有挣扎，最终都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
他将目光投向远方的海平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既然选择了那条路，就要做好承担相应后果的觉悟。”
“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是男子汉的抉择。”卡普缓缓说道，语气斩钉截铁，“我是海军，但我也是他们的爷爷。我不会亲手摧毁我孙子们的梦想，哪怕他们选择站在了海军的对立面。”
“呵。”徐清闻言，双手一摊，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觉悟？梦想？老头，有时候天真和愚蠢只有一线之隔。”
他站起身，走到卡普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要是你，现在立刻掉头，发动你所有的关系和力量，去找一个叫马歇尔·D·蒂奇的家伙，外号黑胡子。”
“找到他，”徐清的眼神变得冰冷，“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马歇尔·D·蒂奇？黑胡子？”卡普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谁啊？没听过。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小海贼？”
“小海贼？”徐清嗤笑一声，看着卡普，一字一顿地说道：“给四皇‘红发’香克斯脸上，留下那三道永远无法磨灭伤疤的人！你说他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