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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全部换了，说不定我们也不会发现地板下会有液氮残留，这种东西一到深夜就会持续挥发吸热，这也是为什么不会急速冷冻的原因之一。”凌砚叹了口气。
妖冶的桃花眼幽幽看向温瑾，“但凡不是残留物，那天晚上你恐怕已经被冻死了。”
“能不能说点好的？”
温瑾甩去一记白眼，“怪不得这条被子会这么潮湿，我还真以为是外面空调的问题。”
“那些被姜姨母子做成菜的人，处理血迹无法做到一滴不漏，地板上这些痕迹怕是用来冻结血迹的。”李队沉着脸说道。
凌砚点头：“被液氮冷冻后血迹会呈现暗红色的冰晶，只需要用铁锤之类的兼用物体敲碎，就会变成粉末，自然也就不易被人发现。”
“既然这东西这么冻人，姜凝她们自己也会被冻伤啊。”
路璐听的是云里雾里，又觉得插不上话，还想要刷一下存在感，于是继续提出疑问。
“多穿些衣服，外穿皮革类的就行了。”
凌砚指了指姜姨的卧室，“那衣柜里还有很多皮革衣服，你要是好奇就去看看。”
结果路璐这一看，直接穿着出来了……
小孩穿大人的衣服，有些滑稽。
外加路璐身形矮小，姜姨虽年纪大了，但身材保养得极好，那几件皮衣看起来还是紧身款的。
但是穿在路璐身上，温瑾这一看就噗呲笑出了声。
李队为了确定是不是姜姨母子，又在现场搜索了一遍，鉴识科没有带走的护目镜就被放在抽屉里。
“有这些东西，足以确定是姜姨和姜凝了，只不过，她们是从哪里弄来的液氮？”温瑾问道。
李队肃声道：“她是做餐厅的，食品添加剂供应商就能提供，有些食用级液氮纯度高达99%，并且混入工业级难以检测。”
这个话题对他们来说极为沉重，但温瑾却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
“凌砚，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小小的问题？”
温瑾掐着小拇指，比画着像是一个芝麻大小的事。
“你说。”
“液氮残留时间多久？”
“能给我们检测的最佳时间在三十分钟内，像这下面的冷凝水，其实在两个小时左右。”
凌砚说到这里忽地一顿，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骤然放大，与李队对视片刻，只听李队沉声道：
“我让人封锁小区出口，这幢楼的人全部都要盯着，一个都不能出去！”
他也不管密室的入口在哪，转身风风火火就出了藤树雅苑。
温瑾还没反应过来，“那……现在是想怎么处理？”
她有些不知所措。
“先检查这房间里的机关，至少地板忽然降温的原因找到了。”
凌砚转过身继续拆床……
温瑾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