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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扯了扯嘴角，这么重要的线索，他倒是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
“有一就有二，我也上去过，但是被小瑾的姐姐拦下来了，还跟我说做个交易。”
赵奶奶苦涩地看着自家老头子，“我们儿子，出去念书后再也没有回来，每个月给家里寄五百块钱，慢慢地，也就没有了。
我们两个老人，外头根本找不到工作，想要吃口饭，还要去捡硬板纸。
年轻的时候，我根本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当时，你姐姐说，只要我们守口如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让我们多亲近你一点，把你当亲孙女，就给我们养老。
我一想啊，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了吗，还有这种好事情等着我们老两口。
当下我就答应了，你小时候又懂事，我们本就心生欢喜。
每次，你放学一个人回来，我们都想留你吃口饭。
大多小孩都不会拒绝老人善心的，谁知道，你却不一样。”
温瑾点点头。
是了，当时她从暖阳之家出来，比普通小孩都要早熟。
那个时候，她只喜欢和温可镜待在一起。
温可镜不在的时候，往往是她一个人在家写作业，等着她回来。
后来没过多久就搬走了。
在那里过的日子平平淡淡，根本没什么事情发生。
“你在说谎。”
温瑾笃定道：“我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十岁，晚上偶尔会听到一点动静，但是后来根本就没你说的什么电锯声，剁肉声。”
老人诧异，他们相视一眼。
“你、你都记得？”
赵奶奶疑惑道。
“难道我不该记得？让你们再说谎一次？”温瑾冷笑。
“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指望我救你们，真是异想天开。”
“凌砚，我们上楼，这两个人，一会儿派人来带进去蹲几天，知情不报，重则要判……”
温瑾数着手指，然后给两位老人比了个OK的手势。
“这可怎么办啊，那个人不让我们说太多。”
赵奶奶双手不自在地在膝盖上来回摩搓，和老伴靠在一起商量。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人还不愿意放过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爷子破罐子破摔，咬咬牙，“坦白吧，警察在这里，大不了我们在牢里住一段时间，这些人肯定找不到我们，都这把年纪了。”
赵奶奶似乎也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上前一步，拉住温瑾的胳膊。
她脸颊上松松垮垮的肉都略带抖动，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我们是拿了钱，但是大钱，我们一分没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