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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笑着说:“编号者诗经。”
我忍不住也笑了,许久未有的轻松,却有一种难言的冷意从骨缝渗出。
我们居然走到这一步——用隐喻对抗逻辑,用诗经对抗系统。
但问题很快就来了。
“系统对语句模式的筛查升级了。”林澈站在监控终端前,眉头紧锁。
“它开始对‘非结构语句’进行二级分析——识别感情色彩、象征性、主观语义。”
“就是说,系统开始学会‘理解’了。”
我沉默了一会。
“那我们也要进化。”
于是我提出第二层转喻术:“图句替代”。
我们将编号者的存在,通过图像与语句绑定,再用多重模糊逻辑渲染——像“月光下的影子”、“门口最后一次的回头”这样的模因。
这不是为了浪漫,而是为了无法被算式化。
老隋把这个概念记入档案系统,命名为:
“编号隐写学 · 第一代实验格式。”
“你疯了,”他说,“居然用诗歌对抗识别算法。”
我看着那张泛黄的纸,眼神坚定。
“他们删编号,删不了诗。”
那天晚上,我在墙上贴了一张新的语法草图。
上面写着:
“他曾叫Q-Z212,现在他是‘那个在午后喝完盐水还不肯关灯的人’。”
旁边附了一张模糊背影图。像谁,又不像谁。
我们都知道——那是董白。
我请阿妹送出第一封“转喻通讯”。
送到的,不是反抗者,也不是系统漏洞商,而是一位“退休保安”——曾在晨丰厂看管冷库。
我们告诉他:
“Q-C088还活着,他是你那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