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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王荣话落手中三枚铜钱已朝幽若打了出来。
幽若闪身躲避，铜钱嘡嘡嘡嵌进了她身后的桌角。
尹天琪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三枚铜钱。
一个图书管理阿姨居然都是术士？
转身王荣不知从哪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木条，唰的朝尹天琪抽了过去。
“三尺蓍草，确实有点能耐。”
蓍百茎共一根，天子蓍九尺，诸侯七尺，大夫五尺，她能有三尺已经十分难得。
尹天琪也不惧，单手用伏魔剑去接，没想到细细的一根蓍草居然能与降魔剑有一较之力。
而幽若此时已经来到书架后，正瑟瑟发抖的少女跟前。
少女已经干枯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书不住的向后退。
仿佛幽若才是什么可怕的鬼怪。
“你……你想干什么。”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幽若淡淡的说道。
女孩似乎没有听懂，依旧抱着书，“我明天还要考试，哪也不去。”
“你早就已经死了。”幽若将那张泛黄的报纸扔给女孩继续道，“认识她吗？”
女孩抬眼看向报纸上的照片，有一瞬的愕然，“张莹莹。”
脑子里突然钻进一些好像并不属于她又深深印在骨子里的痛处。
学校的树林里，张莹莹正用一把剪刀剪着一个同学的头发。
厕所里，又是同一个女孩，张莹莹将一桶冰凉的水浇在了她的身上。
操场的一角扯掉了她的内衣。
放学的路上划破她的书包。
尖尖的圆规扎进手指。
最终看着那个女孩从学校的楼顶跳了下去。
直到一声巨响，她也终于看清了血泊中的脸。
“不，不，啊……”女孩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
随着她不停的抖动，脸上一块块皮屑跟着往下掉。
王荣可以将女儿的灵魂困在不同的尸体中，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却无法抑制尸体腐烂，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尸化术不停的画画补补。
直到寻找到另一副新的身体。
“想起来了吗？”幽若毫无情感的声音将女孩从回忆中拉回。
同时火焰已经从她手中燃起，正一点点的将女孩残破的身躯围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