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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是真的不敢说呀，一想到在八大胡同度过的那个难熬的夜晚。
许大茂刚刚养好的腰子突然间又隐隐作痛起来，那里是地狱呀。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说道：“科长你听我给你解释。”
“你说吧，我听着呢。”
王平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出的话里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期待。
“其实我是去卖苦力了，顺带着借了一笔高利贷。”
许大茂斟酌了一番，决定把事实包装一下再说出来。
“卖苦力？什么样的苦力可以一晚上赚那么多的钱。
而且你竟然还去借了高利贷！你不知道那个东西能让人家破人亡吗。”
王平安猛的一拍桌子把许大茂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科长，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许大茂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很是落寞。
“我不是说让你去找有钱人借钱的吗？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呢。”
王平安装作一副很费解的样子，说话间有些恨铁不成钢。
“科长，我就是去找有钱人借的钱呀？要不然我怎么说是借高利贷呢。”
许大茂感觉有点儿被王平安给绕糊涂了，这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吗？
“唉，我原以为你办不成大事儿，没想到连一件小事儿也做不好。
如果说借高利贷的话，这谁不知道，还需要别人提醒吗！
你想想看，咱们四合院儿谁最有钱。”
王平安终于开始回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了，埋下的伏笔即将揭晓。
“这个我哪知道啊，你要是换做以前的话我可能就要厚着脸皮说是我们家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脸上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嘛，那怎么这回又出去借钱了呢？真要有那么多的钱，赔了几百块就穷了？你再仔细琢磨琢磨，咱们院可有的是有钱人。”
王平安重新把笔给拿了起来，然后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许大茂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然后就偶然看见王平安的纸上有一个一字。
仿佛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脑瓜，许大茂突然间就变得脑洞大开。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他们95号院要说谁最有钱的话不一定清楚，但是有一个人绝对是不缺钱的，那就是他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呀！
“我终于想到了，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他肯定有钱的。”
许大茂仿佛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人一下子又蹦又跳。然后他就缓缓的停下来，眼泪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
想通了这一点，那他之前做的那些牺牲又算是什么呢？算他倒霉，还是算他是傻瓜？
“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许大茂双手捂住了脸嚎啕大哭起来，简直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