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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后,太庙中只剩下萧绝、云烬和白芷三人。
萧绝看向云烬,眼中带着复杂情绪:
"华阳,你早就知道我们可能有血缘关系?"
云烬点头:"白芷告诉我的,但我不敢确定。"
萧绝苦笑:"所以你一直躲着朕?"
"我......"云烬一时语塞。
白芷插话道:"现在真相大白,你们并无直系血缘,姐姐不必再纠结了。"
萧绝正色道:"云烬,朕欠你一条命。"
云烬垂首:"陛下言重了。"
萧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朕知道你为何炼制龙凤蛊,也知道你冒了多大风险。
若朕的血脉再无凤族相助,恐怕早已被蛊师控制。"
"这是我应该做的。"云烬柔声道。
萧绝微微一笑:"你我血脉相融,朕与你,已是命运共同体。
日后,你可愿留在朕身边?"
云烬抬头,眼中泪光闪烁:"我愿意。"
白芷在一旁调皮地笑了:"姐姐,我看你的心思,恐怕不止是想留在陛下身边那么简单吧?"
云烬脸颊微红,轻轻锤了妹妹一下。
萧绝大笑,牵起云烬的手:"月下之誓,朕记住了。"
三人相谈正欢,太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满身鲜血的侍卫踉跄冲入:"陛下,不好了!谢无涯——"
话音未落,一根血红色的丝线从他喉咙穿透而过。侍卫双眼圆睁,缓缓倒地。
"真是感人至深啊。"谢无涯拍着手走进太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离开才多久,你们就已经开始煽情了?"
"蚩伏?"云烬惊愕,"你不是已经——"
"死了?"谢无涯嗤笑一声,"那不过是我的一具分身罢了。
二十年前我就潜入朝中,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解决我?"
萧绝拔出佩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谢无涯伸了个懒腰,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森然,
"我是棋手,而你们都是我的棋子。
包括那四个蠢货世家,包括宁氏兄妹,
甚至包括刚才那个自以为是的'月神'——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白芷不解:"你为何要这么做?"
谢无涯狂妄大笑:"为何?为了复兴蛊师一族!
千百年来,龙族凌驾于天,凤族高居九霄,
唯有我蛊师一族被视为邪道,躲藏于暗处!今日,就是我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