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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警官白了他一眼:“顺口溜说得挺溜,你想考警校啊!”
“呵呵。”李浩也不理会他话语中的嘲讽。
学着林警官猛灌了一口啤酒,斜眼看着他,静静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深夜时分,一位反犯罪小组的领导不会驱车带一名街头青年前往偏远的海岸,仅仅为了共饮几杯。
果然,随着啤酒罐渐渐空去,雷队长似乎整理好了思绪,缓缓开口:“云逸,你知道吗?我挺看重你的。”
“哦?”林凡轻轻应了声,没有明确表示态度。
“街头青年我见得多了, ** 的、贩毒的、经营 ** 场所的、收取保护费的、 ** 勒索的,什么样的货色我没碰见过。无一不是社会的蛀虫。
但你不一样,你不沾黄赌毒,也不让手下涉足这些。更不允许自己的地盘有这些违法乱纪之事。甚至,你身上连个刺青都没有。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走错了道儿。”雷队长半罐啤酒下肚,话匣子也随之打开。
林凡慢悠悠地品尝着自己的啤酒,苦笑了一下,自己作为街头青年却没有刺青的习惯,又一次被当作笑料提起。
雷队长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哪个卧底敢这么行事,不怕暴露身份?”
“你多虑了,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在街上摸爬滚打长大,靠邻里接济才得以生存。所以只是单纯不想让帮助过我的邻里受到那些污垢的侵害。卧底?更不可能。”林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嘀咕,要是我是卧底,还能被你瞧出来?
“这也更能证明你是个不错的人,至少不是坏人。”雷队长闻言,突然转过头盯着林凡,黑夜中他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林凡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过头去,转移话题道:“雷队长,你到底想说啥?难道就是来夸我的?”
“想不想加入警队?”
“噗——咳咳咳…啥?!”林凡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吓了一跳,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剧烈咳嗽之后,难以置信地看着雷振邦,想从他脸上看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考虑一下。街头青年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说不定哪天就……警察这行当不错啊,而且待遇也不差,你看!”
林凡凑近一看,只见雷队长炫耀起手腕上的手表。眯起眼仔细端详,只见一个十字标志。
“百达翡丽的。”雷队长生怕林凡这个街头青年不识货,特意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挺贵的吧,不怕我去廉政公署告你?”林凡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警察也有合法的额外收入渠道。”雷队长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考虑一下,当警察安全、体面、收入高,还能继续保护你那些邻里,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