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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笔尖悬在半空,“数十年如一日地写,也不过是消磨时光罢了,你向来不喜走动,今日怎么有空?”
敬妃幽幽叹一声,“还不是那个崔答应,抱着箜篌从申时弹到酉时,说什么‘弦断无人听’,非得等皇上垂怜。
臣妾倒也罢了,只是弘暠那孩子素来胆小,要是被吓着了只怕要病上好一阵子。”
宜修将毛笔放下,由着敬妃绞帕子擦手,在罗汉床上缓缓落座,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才道“崔答应既不愿住在咸福宫,便挪去冷宫思过吧。”
敬妃目的达到,福身行礼笑道“皇后娘娘英明,臣妾这就去吩咐,定叫咸福宫恢复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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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偏殿内,子时的月光像碎银般穿过窗棂,甄嬛睫羽轻颤,从梦魇中幽幽转醒,望着帐顶金线绣就的并蒂莲,苏培盛那句“云泥之别”和 宣纸上的‘菀菀类卿’如冰锥般刺入心口。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未及发笑,滚烫的泪珠已顺着鬓角滑落,在素色枕巾上洇开深色水痕。
腹中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绞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剧痛拽回榻上,冷汗顺着苍白的额角滚落,她攥紧锦被,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呜咽,“流朱,流朱!快宣太医!”
贵妃椅上假寐的沈眉庄猛地惊醒,她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榻前,冰凉的指尖覆上甄嬛汗湿的手背,关切道“嬛儿,你总算醒了。”
甄嬛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眉姐姐,流朱呢?快帮我传太医,我肚子...好痛...”
沈眉庄喉头哽咽,目光落在甄嬛颤抖的小腹上,强压下酸涩,“温太医算着时辰,说你约摸子时会醒,流朱去小厨房煨粥了,你先躺下...”
甄嬛的指甲深深陷进沈眉庄腕间,问道“我的孩子...温实初怎么说?他医术高明,一定能保住....”
话音戛然而止,她望着沈眉庄泛红的眼眶,突然明白了什么,惊雷在心头炸响,甄嬛如坠冰窟。
她张了张嘴,凄厉的哭声卡在喉间,最终化作压抑的抽噎,这个孩子是她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最后的指望,是她与甄家的救命稻草,如今却化作一场泡影。
往后的岁月,她不过是个没了家世、没了孩子、也没了恩宠的普通嫔妃,漫漫长夜该如何熬?
沈眉庄将她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指尖轻轻梳理她凌乱的鬓发,“嬛儿,你还有我,皇上对你情义非常...”
“情义非常?”甄嬛突然暴起,用力推开沈眉庄,那些刺耳的真相堵在喉头,“宛宛类卿”四个字如鲠在喉,她终究说不出口,只能别过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不懂...我再也没有以后了。”
流朱端着食盒匆匆而入,瓷碗相撞的脆响惊破寂静,她望着榻前两个泪人,眼眶瞬间红了,“小主午时便没用多少,先用些粥吧,惠贵人晚膳也滴水未进,您也用些吧。”
“无妨,让嬛儿先用些吧。”沈眉庄接过粥碗,刚要舀起一勺,甄嬛突然挥袖打翻,滚烫的粥泼在她纤白的手腕上,瞬间泛起红肿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