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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地板上，斑驳而温暖。
林晚已经坐在办公室里，桌上摆着一杯尚未喝完的咖啡。她的脸色有些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苏悦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
“老周那边答应帮忙了，但他提醒我们，这些东西已经被列为最高机密，调阅权限极低。”苏悦低声说，“他只能偷偷复制一部分，而且时间有限。”
林晚接过文件夹，快速翻阅。
里面的内容并不多，但每一条都至关重要。
“2013年，‘灰域’项目首次立项，目标是通过神经接口实现人类意识的远程存储与传输。”
“2015年，第一代试验体失败，受试者脑死亡。”
“2017年，‘替代者计划’启动，秘密招募符合条件的个体进行二次实验。”
“2020年，项目终止，相关资料封存。”
林晚的手指停留在最后一页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中，是一个年轻女子，面容清秀，眼神平静。她的身份栏写着：**实验代号：L-09**。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跳。
L-09。
她的代号。
她盯着照片良久，终于抬起头，看向苏悦。
“他们早就盯上我了。”
苏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意思？”
“我不是第一个。”林晚低声说，“我是第二个。”
她将照片撕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站起身，拿起外套。
“接下来的事情，不能让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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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林晚换上了便装，独自一人前往旧城区的一家地下酒吧。这里是信息贩子和黑客聚集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获取非法情报的地方。
她刚进门，就被一名戴墨镜的男人拦住。
“你是谁介绍来的？”
“老K。”她淡淡地说出一个代号。
男人上下打量她几眼，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