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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都的情报部门？”苏悦猜测。
“不排除这种可能。”林晚点头，“但我们不能只盯着这一点。”
她翻开一份刚整理好的资料，上面记录着袭击者使用的装备型号、战术风格以及行动轨迹。
“这些人的作战方式太干净了。”她指着地图上几个关键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线索，说明他们对我们的防御布局很了解。”
“你是说……他们有人在内部？”苏悦脸色一变。
“不一定是内鬼。”林晚摇头，“但他们确实掌握了我们的动向。”
就在这时，警报再次响起。
“怎么了？”李楠冲到监控前。
“信号异常！”苏悦快速调出数据流，“有未知设备在扫描我们的频段！”
“频率模式和袭击者通讯协议一致。”林晚立即起身，“他们在定位我们。”
“必须马上切断所有电子设备。”李楠迅速行动起来，拔掉几台主机的电源。
林晚却没有急着撤离，而是盯着屏幕上那串不断跳动的数据流。它们像是某种密码，在不断地重组排列，似乎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他们在……测试我们。”她低声说。
“什么意思？”苏悦不解。
“他们并不急于动手。”林晚缓缓开口，“他们在观察我们的反应，调整自己的策略。”
“这简直就是在玩猫捉老鼠。”李楠咬牙。
“那就别让他们如意。”林晚冷静地扫视众人，“所有人，关闭一切电子设备，进入静默状态。今晚开始，轮流值守，加强外围警戒。”
……
深夜，安全屋陷入一片死寂。所有灯光熄灭，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林晚独自站在阳台边缘，望着远处城市的轮廓。她的心绪如潮水般起伏，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戴着战士头盔的男人的脸。
他究竟是谁？
他背后的组织又是什么来头？
“你在想他？”苏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林晚点头，“他在看我们的时候，眼神很平静，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失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