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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意味深长地看着石头:"因为这本来就是老夫给你的。你真正的名字,叫朱祁钰。"
"什么?!"众人皆惊。
韩牧野难以置信地看着石头:"这不可能......"
"十六年前,"白爷缓缓道来,"先皇后诞下二皇子不久便仙逝了,按祖制次子需送出宫外抚养。老夫奉命将二皇子送到石破天也就是你爹石青山寄养,就是为了避开当今太后还有严嵩一党的耳目。"
石头——不,朱祁钰脸色苍白,踉跄后退:"你胡说!我爹只是个木匠......"
"石破天岂是普通木匠?"白爷冷笑,"他是先帝最信任的机关大师,专门为皇室打造秘密武器。"
韩牧野脑中一片混乱。如果石头真是皇子,那这一切......
"那青溪村惨案又是为何?"韩牧野厉声质问。
白爷叹了口气:"严嵩不知从何处得知二皇子下落,派郭家前去灭口。老夫带着鹰扬卫本想抢先一步救出你们,可惜晚了一步。"
云无心突然大笑:"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你灭我云家满门,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白爷面色一沉:"云家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罪证确凿!"
"放屁!"云无心怒斥,"我云家世代忠良,是你这老贼觊觎流云篇的机关术!"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大厅另一侧的门突然打开。一队红衣卫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陆绎!
"白大人,"陆绎浑身是血,显然经过一番恶战,"郭诏的人已经解决,但援兵很快就会到。"
白爷点点头,转向韩牧野:"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皇上危在旦夕,我们必须立刻进宫!"
韩牧野看向石头——或者说,朱祁钰。少年眼中满是迷茫和恐惧,这个真相对他来说太过残酷。
"师父......"石头声音颤抖,"我不是什么皇子,我只是您的徒弟......"
韩牧野深吸一口气,握住石头的肩膀:"无论你是谁,你永远是我的徒弟。"
白爷不耐烦地打断:"没时间了!严嵩已经控制了大半个皇宫,再拖下去,皇上性命堪忧!"
云无心冷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这个。"白爷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这是皇上亲笔所写,你们自己看吧。"
韩牧野接过信,只见上面写道:"皇弟祁钰,见字如面。朕被困深宫,危在旦夕。望速来相救,共除奸佞。兄祁镇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