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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好解释吗？你不是在厂里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哪有多余的时间搞破鞋，有那点儿功夫肯定得抓紧办事儿，什么都忘了不很正常吗？”贾张氏编剧的功夫堪称一流，振振有理的样子仿佛是身临其境一般。
“妈，什么就搞破鞋，您这也太冤枉我了。别说东旭尸骨未寒，就算是再过个两三年，我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三年以后你就能干出对不起东旭的事儿了？”贾张氏查看问题的角度也很是清奇。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贾张氏自认为占理，话音儿是越来越大。
“妈，您小点儿声儿，别把孩子们吵醒了。”秦淮茹紧张的看了一眼里屋，发现三个孩子依旧是在熟睡着，这才放下了心。
“怎么？怕被孩子们听见你这个当娘的不知廉耻，趁着父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大搞男女那点儿破事儿？”
“妈，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既然没办法解释，秦淮茹索性就不再解释，坐在饭桌旁，把头歪向一边，不再理会贾张氏。
婆媳俩就这么在外屋僵持了许久，一直到了凌晨……
“去把环儿上了……”贾张氏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话听上去异常的沉重。
“什么？”秦淮茹怀疑着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把环给上了，不明白？”贾张氏一脸严肃地又重复了一遍。
“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旭已经走了，我现在去上环有什么用？你想没想过后果？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就算我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也得传的跟之前那次谣言一样。”秦淮茹口口声声的质问着贾张氏。
“嚷什么？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这么干？”贾张氏深深叹了口气，“其实我心里也清楚，你干不出这种事儿，至少现在干不出来，咱们手里还有些钱，足够维持一些日子，再加上槐花还要吃奶，你这当娘的是顾不上那些事情的。”
“妈，既然您知道，怎么还？”秦淮茹不解，婆婆贾张氏前后的言行举止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态度。
“可我知道是一回事儿，事实会变成什么样是另一回事儿，寡妇的日子有多难过，我跟你一样清楚，现在四九城这么乱，万一哪天要是……”贾张氏停顿了一下，“万一要是，我不希望你的肚子里有不属于东旭的孩子。”
“妈，你这说的也太吓人了，再怎么着也是新社会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不懂。”贾张氏皱了下眉，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事情。
“妈，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贾张氏强硬的打断了秦淮茹，“你要是还认你这个婆婆，那就把环去上了，听见了吗？”
“妈，你能不能让我想想？”
“不能，这件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就按照我说的办，另外，我要提醒你，上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是让你毫无顾忌的，你要是敢随随便便搞破鞋，别怪我跟你翻脸，到时候我把东旭的灵牌摆在这大堂里，我看你怎么有脸进这个门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