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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把地拖干净点，别留下水渍。"
苏家别墅的客厅里，苏志远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头也不抬地吩咐道。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苏家赘婿入赘内幕"的热搜话题。
林默弯着腰，手中的拖把在水桶里拧了拧，默默点头："好的，爸。"
"别叫我爸，"苏志远冷哼一声，"你配吗？"
林默的手顿了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拖地，动作一丝不苟。
二楼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苏雨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走下楼梯。她看都没看林默一眼，径直走向餐厅。
"雨晴，今天董事会怎么说？"苏志远放下平板，语气立刻变得温和。
"陈氏集团又在抢我们的客户，"苏雨晴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们开出的条件我们根本没法匹配。"
林默悄悄抬头，目光落在苏雨晴精致的侧脸上。她眉头微蹙，红唇紧抿，显然心情不佳。
"都是这个废物拖累的！"苏志远突然拍案而起，指着林默骂道，"要不是你入赘的消息传出去，我们苏家怎么会成为全城的笑柄？股价跌了多少你知道吗？"
林默垂下眼帘，继续拖地。这样的指责他早已习惯。
"爸，现在说这些没用，"苏雨晴冷淡地说，"当务之急是挽回客户。"
"怎么挽回？"苏志远烦躁地来回踱步，"陈浩那个王八蛋，趁火打劫！"
林默默默收拾好清洁工具，准备离开客厅。经过餐桌时，他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玻璃杯。
"啪！"
清脆的碎裂声在偌大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苏志远暴怒，"你知道这个杯子值多少钱吗？"
"对不起，我马上收拾。"林默蹲下身，手指被玻璃碎片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渗出。
"滚出去！"苏志远一脚踢开脚边的玻璃碎片，"看见你就烦！"
林默默默退出客厅，身后传来苏志远对苏雨晴的叮嘱："雨晴，下周陈家的酒会你必须去，想办法缓和关系。至于那个废物，别让他出现在公众场合丢人现眼！"
回到狭小的佣人房，林默靠在门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房间不足十平米，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小书桌外几乎没有多余空间。这是他在苏家的"婚房"。
手机震动起来，是大学同学群里的消息。有人转发了微博上关于他的热搜，配文："看看我们班的'成功人士'，攀上高枝了！"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听说婚礼当天连戒指都是苏小姐买的？"
"软饭硬吃，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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