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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行忽略掌心下那几乎要与自己同频的滚烫心跳。
“前面三条，都是为了这最后一条，做铺垫的吧？”
林青瑶的声音干涩，她牵动了一下唇角，试图勾起一抹惯常的揶揄笑容，以此来掩盖自己此刻彻底乱了方寸的心。
韩之序却忽然低低地笑了。
“前三条，是我在向您展示我的价值。”
他俯身，靠得更近，几乎与她鼻尖相抵，声音喑哑。
“而第四条...是我在，自荐枕席啊啊。”
他说的坦白，直白得近乎无耻。
而后微微侧了侧身体，他腾出另一只手，带着颤抖与虔诚，轻轻抚上林青瑶的脸颊。
指腹带着薄茧，摩挲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心悦阿瑶姐姐。”
尾音低柔，却字字坚定如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从前，我觉得我可以等。”
“阿瑶姐姐想逃，想避，我都可以等。”
他眼底的温柔褪去，只剩下偏执。
“但，我忽然不想再等了。”
不管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裴玉岑，还是那个能得你全心信赖的张长卿......他一个都不能再忍。
林青瑶微睁眼眸望着他，心神剧震。
“也许...是我的占有欲作怪吧。”
“我后悔了。”
他又轻笑了一声，连带着胸腔都震动不休。
林青瑶紧紧触碰着他心口的掌心，都被震得发痒，手指轻微蜷缩了一瞬。
“我不想再做你藏在暗处的刀，阿瑶姐姐。”
他的手掌轻轻下移，拇指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眼神专注而深情。
“我想做你身边，能与你并肩而立的盾。”
“我想光明正大地保护你，保护你所在乎的...未来的一切。”
“我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韩之序，是长公主殿下的人。”
他扑面而来的气息，连带着低声话语，让她像是饮下了最醇厚浓烈酒。
沉醉，迷失又危险。
“以我自己为聘，阿瑶姐姐，‘娶’我可好？”
若是金宝在此处，都要大骂一声，男儿家居然求殿下“娶”他，当真是厚脸皮，烂心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