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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就打回原形，刚刚秦妄身上的那层滤镜支离破碎。
宋欢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胃部适时响了一声。
声音有点大，秦妄听见了。
他笑：“饭应该也送来了，下去一起吃吧。”
“好。”
吃完了饭，秦妄又接了两个电话。
宋欢坐在地毯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看着。
期间秦妄捂了下听筒，对宋欢道：“你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去地下一层玩。”
“好。”
宋欢找了半天才找到下去的电梯，地下室有恒温泳池，还有单独的私人影院以及一些其他的娱乐设备。
宋欢玩了一会保龄球，觉得有些没劲打算离开时。
秦妄晃悠下来，“会游泳吗？”
宋欢点点头。
“比个赛？”
“行啊。”
泳衣白色的下水后会很尴尬，黑色的款式又太暴露，宋欢挑了半天，最终选了条红色的。
秦妄看着宋欢走了出来，喉结滚动两下，目不转睛的瞧着她看。
宋欢被他盯的有点心慌，顺着梯子下了水。
抬头时发现秦妄坐在池边没动。
“不是说要比赛吗？”
秦妄唇角一勾，“其实我不会游泳。”
“……”
秦妄问：“能教我吗？”
“呛几次水就会了。”
泳池里的水温正好，宋欢先简单适应了一会，开始游了起来。
一口气游了三圈，宋欢看着秦妄从坐着变成了站着，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下水。
宋欢游到他面前，手扒着冰冷的台面，露出一张未施粉黛的白净脸蛋，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语气真挚：“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可怕的，这个泳池很浅。”
秦妄低垂着眉眼，眼底幽光浮动：“那你抱着我游。”
这怎么游啊？
宋欢目瞪口呆，但还是点头，“那……那行吧，你先下来再说。”
秦妄刚一下水，就如八爪章鱼一样将宋欢抱住了。
宋欢被他的重量一压，两个人直挺挺的要往水下坠。
“你别勒那么紧，我喘不过气了。”
秦妄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低沉的嗓音传进宋欢的耳朵里。
“可是我害怕。”
宋欢心道你连杀人都不怕还怕游泳。
好不容易将秦妄甩开，宋欢深吸一口气，“你慢慢来，别着急，我教你。你先练习憋气，憋不住了抬头换气，先来十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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