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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林景深望着那抹倔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知道，苏明玥一旦做出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林总，我们现在怎么办？”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怎么办？凉拌！”林景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叶小棠的电话，“小棠，立刻到金星联邦总部来，带上你的人！还有，把所有能搞到的家伙都带上，今晚我们要抄家伙干架！”
电话那头，叶小棠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收到！早就看这帮装神弄鬼的家伙不顺眼了，这就带人过去，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挂断电话，林景深深吸一口气，对着司机吼道：“愣着干嘛？掉头！抄家伙！”
苏明玥独自一人走进了金星联邦总部，大厅里空旷得让人心里发毛，只有冰冷的金属质感和闪烁的电子屏幕。
她按照匿名消息的指引，一路来到了顶层的总统办公室。
金星联邦总统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俯瞰着云港市的夜景。
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平静而冷漠的脸。
“苏小姐，你终于来了。比我想象的要快。”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顾承宇在哪里？”苏明玥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金星联邦总统微微一笑，指着身后的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就在这里。还有，你一直想知道的，评分系统的终极蓝图，也在这里。”
屏幕上，浮现出一个复杂的网络结构图，无数的数据流在其中穿梭，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道德算法”。
“这是一个完全由理性控制的社会，没有贪婪，没有欺骗，没有罪恶。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灵魂价值’获得相应的资源，没有任何货币流通。”金星联邦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狂热，“这是一个完美的乌托邦！”
“乌托邦？”苏明玥冷笑一声，“一个没有自由，没有情感，只有冰冷数据的社会，也配叫乌托邦？简直就是赛博朋克版的楚门世界！”
金星联邦总统并没有理会她的嘲讽，而是继续说道：“当然，要实现这个理想，还需要一些牺牲。比如，你的灵魂。”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只要你愿意献祭自己的灵魂，我将释放顾承宇，并终止评分系统的运行。怎么样？这笔交易很划算吧？”
苏明玥的内心在剧烈挣扎。
她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为了顾承宇，她愿意赌一把。
“好，我答应你。”苏明玥咬着牙说道，语气坚定得不像话。
“很好。”金星联邦总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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