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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勇拉过方信：“阿信，跟着我。”
“阿爸，我不离开你。”
“只要能顶上一阵，不要让他们包围我们，等那两个援军来就好了。”丁鱼道。
听到丁鱼的“不要让他们包围我们”这句话，马清心里一动。
对方的方阵，一旦接触上自己就会变成一个圆阵，对自己形成完全的以多打少。
形势敌众我寡。要达成全局的以少胜多，就要达成局部的以多胜少。要达成局部的以多胜少，就要统一号令。此时最简单统一号令的办法就是自己也列阵。
对方是扁平的方阵，趁着对方还没有变成圆阵，只要用力在他们的阵中打开一个缺口，就可以利用缺口扩大战果，打破戟阵。
马清注视着前面的戟阵，握了握手中的蜀刀刀柄。手感受到的这口宝刀的存在为他增添了几分安全感。
他对申翼和方勇说：“屯长，方队，我们也列阵。”
“什么阵？”申翼鼓着眼睛，声音急促嘶哑。
“雁形阵。”
“那就快。”看着前面像战车一样过来的戟阵，申翼头脑一片空白。他想也没有想，已经是急病乱投医了。
“蒋宽，高山。”马清大喊。
“在。”“在。”
“你两人在我身后。”
“诺。”“诺。”两人挺刀跟在马清身后，形成一个倒“V”字。
“方信，赵俊。”
“在。”“在。”
“你两人在蒋宽和高山身后。”
“诺。”“诺。”。倒“V”字的尾巴拉长了一些。
“丁队长。”
“阿清，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转过头喊，“袁通，贡玉。接上方信，赵俊。”
“诺。”“诺。”倒“V”字又拉长了。
“熊易，李如跟上。”
“诺”“诺”
“安平跟我。”
“诺。”
“屯长，我和阿信在一起。”也不等申翼开腔，方勇就来到了方信身边，将方信夹在他和赵俊中间。
申翼站在“V”字的最后，也就是丁鱼和安平中间。
一个简单的雁形阵形成了。马清站在楔形阵最顶端。
戟阵距离二十来步了。
在戟阵第一行的五十名士兵中，马清选择而且确定了他的行动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