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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儿子少有的正经样子，老两口赶紧围拢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不是坏事，是好事，我要成亲了，对象你们也知道，是许家村李秀才的娘。”
“什么？你说是谁？”他娘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娘你没听错，就是李秀才的娘。”赵不凡声音洪亮的重复了一遍。
“李秀才的娘？我没记错的话，许家村就一个李秀才吧，跟你差不多年纪的那个，是他妹妹还是姐姐？你说错了吧。”
“对，就是那个李秀才，我说的，我要成亲的人，就是李秀才的娘，李周氏。”
“啊。”妇人一头栽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娘。”
“老婆子，你带我一起走了吧。”老头子绝望的也往地上一躺。
掐人中，喷水，忙了一会，妇人清醒过来。
她睁眼看见正担忧看着自己的女儿，不顾她大着肚子都快生了，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扇的人往后一倒。
“是你撺掇的吧，我就知道你这个贱蹄子，嫉妒我偏心你弟，你好狠的心呐，竟然让他去娶一个比我小不了多少的老女人，咱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早知道当初生你的时候就应该掐死。”
“姐，你没事吧。”赵不凡还需要姐姐帮他说话，赶紧过去要扶姐姐起来。
“别动，肚子疼。”赵晓丹扶着肚子，一脸的冷汗，她前天就因为受刺激眼前发黑晕了过去，今天又被推的摔了一跤，现在肚皮发紧，一阵一阵的疼让她根本没法站起来。
“姐，那怎么办，娘，你快来看看姐姐，你说你，她这么大肚子，你打她干嘛，现在好了，怎么办，不会要生了吧。”
妇人也焦急起来，“真是不省心，这要是让老许家知道是因为我打了你姐，导致她生产的，那有的闹，生女儿干嘛，生来就是讨债的，晓丹你还能不能起来，要不我们用板车把你拖回你们村，你自己走回去，别跟老许家的人说发生的事，你回家生去。
这么大肚子了，不知道跑来跑去的干嘛，这不是害人吗？”
赵晓丹听着这话一阵心酸，她为了弟弟忙前忙后，什么好吃的都往家里送，就为了讨好娘，结果她都痛成这样了，她娘不说一句关心的，只想着怎么撇清关系。
“我不知道，娘，我真不行了，你去请个稳婆来吧，不然我得死在路上。”赵晓丹痛的脸色苍白。
“晓丹，乖女儿，你忍忍，生孩子没那么快，我们现在就送你回去，他爹，去把
板车拉出来，把柜子里的那床破被子铺在上面，我们现在就出发，丹丹，你忍忍啊，忍忍。”
“啊，不行，娘，真的不行，破水了。你现在拉我回去，我会死在路上的。”
妇人掀开女儿的裙子一看，果然已经湿了。
“没事女儿，你都生了三个了，就算在路上生了也没事，能挺到家最好。”
老头把板车拉了出来，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赵晓丹连挪带抬的弄到车上。
“快走。”
老头拉扯，妇人跟儿子在后面推。
乡下土路本来就不平，赵晓丹痛的死去活来，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
妇人一看这哪里行，被别人听到了不好，竟拿了个汗巾塞进了女儿的嘴里，“丹丹，你咬着别松口，马上就到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