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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个前提——”
他眼神骤然一冷，语气如寒铁敲击：
“别妨碍我的进程。”
“否则，我不会保证，下一次，整个城市的智能网络还能不能正常运作。”
威胁？
是。
赤裸裸的威胁。
整个指挥中心气氛陡然凝固。
好几名特勤握紧了腰间的手枪，虽然知道没有意义，但还是下意识做好了战斗准备。
韩烈死死盯着林枫的虚拟形象，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与愤怒。
现实世界，终究还是太脆弱。
即便是国家最高级别的安全系统，在对方面前，也像是一张易碎的玻璃。
——
短暂的沉默后，韩烈冷声道：
“你想怎么合作？”
林枫嘴角微扬。
“共享部分数据。”
“允许你们监控梦途，但——核心程序归我。”
“我需要保持解析进度，不受干扰。”
“至于密界——未来，你们会感谢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自信与力量。
——
现实世界。
在更高处的指挥中心，总局长和几位大佬通过远程监控，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有人皱眉，有人沉思，有人敲打着桌面，发出不耐的低响。
“太危险了。”
“可如果他真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呢？”
“要赌一把吗？”
短短几分钟之内，现实世界最高层陷入了激烈的暗流博弈。
——
虚无之地。
林枫静静等待着，心中却毫不放松。
每一秒，都是对精神的极限压榨。
他知道——
只要一丝谈判失败的迹象出现，国家机器会毫不犹豫地对密界发动毁灭性打击。
而他，还没到能完全撼动现实的地步。
心脏在跳动，血液在沸腾。
但林枫依旧保持着外表的平静与自信。
因为他清楚：
这不是畏惧。
这是在逼自己——进化。
——
终于，韩烈再次开口，语气森冷而压抑：
“合作协议，我们会暂时接受。”
“但——”
“你的任何越界行为，都会引发全面反击。”
林枫微微一笑，眼底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寒光。
“自然。”
“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祈祷，我能成功。”
“因为一旦我失败——”
“这个世界，真的，会变得无法挽回。”
话音落下，屏幕一闪，林枫的虚拟身影消失无踪。
只留下一片令人压抑的死寂。
——
现实与虚无，暗战的序幕，正式拉开。
而林枫——
在这无声的洪流中，步步为营，向着真正的现实之门，迈出了更加决绝的一步。
不成功，便成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