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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旎听出副馆长的意思。
赶紧道歉说道，“副馆长，我知道我这件事情，没跟你们商量，就私自这样来做，很自私，也给你们带来困扰，只是因为我需要流量，是我连累你们了。”
副馆长笑了笑。
他轻声说道，“也没这么严重，就是很多人私信我们，有人想让你挽救你母亲的错误，有人坚决不答应。
说是你母亲是非遗传人，都没成功，你现在还没成为非遗传人，他们在质疑你比你母亲更是急于求成，更急于扬名立万，说你想用缂丝龙袍来成为你敛财的工具，不希望我们答应你的请愿。”
温旎点点头。
副馆长说道，“我们也要尊重大家的意愿，你能理解吗？”
温旎嗯声，“我当然能理解，本身博物馆就是面向大众的，肯定是要将大众的意思作为参考，肯定是要听取大众的声音的，副馆长，您放心，不管你们能不能答应我，我都没怨言。”
副馆长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想要修复你妈妈修复失败的缂丝龙袍？真的是因为大众口中的要热度、要粉丝、要进行敛财吗？”
温旎笑起来。
她说，“副馆长，我要是需要的粉丝需要流量需要敛财，这可能是我最不接近我的目标的方式了。”
副馆长看温旎的那张脸。
在博物馆中，副馆长也曾经接待过很多明星，邀请过明星过来跑综艺，但是说实话，副馆长从来没见过比温旎还好看的明星。
一个漂亮女人，在这个互联网发展迅速的时代，能赚钱的办法很多。
一个世间无双的漂亮女人，更是不用多说。
这话若是其他人说，副馆长都会觉得对方很自大。
但是温旎说。
副馆长觉得理所应当。
副馆长忍不住感慨，原来自己也是肤浅的看脸的人。
副馆长笑盈盈地说道，“你有把握能够完成你母亲修复失败的缂丝，你母亲在缂丝上的成就，是很多非遗专家都毋庸置疑的，你可以吗？
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的唯一的成就，就是促成了温氏缂丝和国际高奢合作。”
温旎点点头，“您说的没错。”
副馆长点点头，“所以，你的优势是什么？我需要听到你的优势，听到你对你自己的评价，正确的评价，我才能力排众议，将这个项目重新启动，交给你。”
温旎垂眸沉思。
半晌后。
温旎轻声说道，“我妈妈损害了龙袍，不是因为我妈妈的技术不行，是以为我妈妈在那天遇到了祸事，我妈妈自杀更不是因为龙袍的缘故，是有其他的隐情。”
副馆长：“您看，你对我说也是含糊不清，我都不能信服你，旁人又能怎么信服你？”
温旎沉默。
副馆长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静静地落在温旎的脸上，“还有，若是你没能成功，继续给龙袍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你说说，又要怎么办？”
温旎说道，“你们可以以破坏古物罪名将我抓起来。”
副馆长：“你真的很想要修复龙袍？”
温旎眼睛灼灼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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