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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爱?
姜钰说，他爱她?
沈落姻瞳孔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秒，随后红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带着嘲讽的笑意。
呵呵，她最近听到这个字眼的频率可真是蛮高的。
订婚宴上查理斯突然加戏的宣誓词，再到现在……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算起来，姜钰应该算得上是第一个对她认真说出“爱”这个字眼的男人。
还真是有趣啊。
姜钰的声音还在继续响起，“他们都不能一直陪着你，但我可以。不管你需不需要我，只要你一转身就可以发现，我都一直在你身后。他们可以做的让你…”
说到这儿，姜钰白皙的俊脸上隐隐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已是覆水难收，他还不如一次性都说清楚。
“他们能做到的让你感到开心和舒服的事，我也可以！”
“姻姻，我不奢求任何，我能以如今这样的身份一直陪伴着你，我已经很知足了。只是…只是，我确实很贪心地想要更亲近你一些……”
姜钰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心里话，害羞到整个人都红温了。
他低下头，耳尖越来越红，似乎在等待着沈落姻最后的审判。
沈落姻美眸微微眯起，眸光掠过他。
约摸过了几十秒，沈落姻轻笑出声。
明明笑容明媚，但她的声音却冷得瘆人，她缓缓说道，“姜钰，你确实很贪心。”
像是兜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扑灭了姜钰的满腔火热。
姜钰只觉如坠冰窟，他微垂着眼眸，眼神黯淡了几分，紧抿着下唇，然后缓缓松开了手，同时往后退了几步，恢复了往日他和沈落姻的相处距离。
他的声音很低，夹杂着闷痛的嘶哑，“姻…姻姐，很抱歉，是我逾矩了，请您责罚。”
沈落姻没有说话，而是再次朝着姜钰所在的位置逼近。
姜钰心乱如麻，此刻他根本猜不到沈落姻想要做什么。
事实上，姜钰无比地想要靠近她，可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他今天已经很放肆妄为了，他不能再有任何逾距的行为，否则可能会得不偿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