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证档案

第286章 老井低语:胡同深处的亡魂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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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东城区的胡同深处,有一条名为“槐花巷”的老街,灰砖灰瓦的四合院错落分布,巷口百年槐树的枝桠垂落如帘,但老住户们都知道,这条巷子最阴森的角落,是巷尾那口被青石板封住的老井——据说每到雷雨夜,井里就会传出女人的啜泣声,还有指甲抓挠井壁的刺耳声响。

我叫小夏,去年为了体验老北京生活,租下了槐花巷8号院一间厢房,房东李大爷叮嘱我:“晚上别靠近那口井,三十年前出过事”我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直到某个闷热的夏夜,我亲眼见证了超乎想象的恐怖。

那夜雷声隆隆,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只有细密的雨丝斜斜飘落,正要关门,我瞥见胡同尽头的老井旁,站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背对我,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腰间,正一下又一下地用头撞击着青石板井盖,发出“咚、咚”的闷响。

“您需要帮忙吗?”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女人的动作戛然而止,缓缓转过头——那张脸惨白如纸,左眼空洞凹陷,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我吓得后退几步,撞翻了院里的花盆,等我再抬头,巷子里只剩空荡荡的雨幕。

第二天,我向李大爷说起这事,老人手一抖,茶杯差点摔在地上:“果然又来了……”原来在1987年,巷子里住着个叫阿芳的姑娘,因感情纠纷被负心汉推入井中,打捞时众人发现,她的左手死死抠着井壁,指甲全部脱落,眼睛也被井绳剐蹭得血肉模糊,自那以后,每逢雨夜,老井就会传出诡异声响,还有人看见红衣女鬼徘徊。

更诡异的是,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开始出现异常,晾在院里的衣服总会莫名沾上水渍,床头的闹钟每天凌晨三点准时停摆,有天清晨,我在井边发现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井口一直延伸到我住的厢房门口,每个脚印里都沉着细小的井壁碎石。

为了弄清真相,我走访了几位老街坊。在胡同口修自行车的王师傅悄悄告诉我,阿芳出事前,总在井边对着水面梳头,他曾好奇询问,阿芳却说:“井里有人教我编新样式”而住在井对面的赵奶奶更透露了惊人细节:当年打捞尸体时,人们发现阿芳手里攥着一缕陌生男人的头发。

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壮着胆子来到老井旁。雨幕中,青石板井盖突然发出“吱呀”声响,缓缓向一侧滑开,我用手电筒照去,井内漆黑深邃,水面倒映着一张扭曲的脸——正是那晚见到的红衣女鬼!她的嘴巴开合,却没有声音,我盯着水面,耳边竟渐渐响起她沙哑的低语:“帮我……找他……”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我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栽进井里,千钧一发之际,李大爷冲过来拽住我,他颤抖着点燃随身带的纸钱:“姑娘啊,这孩子不懂事,您消消气!”火苗在雨中明明灭灭,井里却传出凄厉的尖啸,水面泛起阵阵血红色涟漪。

从那以后,我开始做同一个噩梦:我被困在漆黑的井中,冰凉的井水漫过脖颈,有双腐烂的手从水底伸出来,死死缠住我的脚踝,更可怕的是,现实里我的脚踝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圈青紫的指痕,形状与人手一模一样。

李大爷说唯一的办法,是找到当年的真凶,让阿芳入土为安,我开始查阅尘封的档案,终于在旧报纸的角落找到线索:1987年同街区发生过另一起命案,凶手在逃,现场遗留的头发与阿芳手中的发丝化验结果吻合,顺着这条线索,我找到了当年负责侦查的退休老刑警陈叔。

陈叔家的书房里,泛黄的案件卷宗堆得老高,他戴上老花镜,翻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当年这案子确实蹊跷,两个受害者都和巷子西头的“鸿运歌舞厅”有关,”原来,阿芳在遇害前曾是歌舞厅的服务员,而另一起命案的死者,是歌舞厅的老板。

我顺着这条线索来到已经荒废的鸿运歌舞厅,铁门锁锈迹斑斑,推开虚掩的后门,霉味扑面而来,二楼的经理办公室里,老式保险柜半开着,里面散落着几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阿芳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亲密依偎,背景正是槐花巷的老井。

就在我仔细翻看照片时,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屏住呼吸躲进桌底,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上楼,月光从破碎的窗棂照进来,我看清那人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左耳垂上戴着的金耳钉,和阿芳手中攥着的那缕头发里残留的饰品碎片一模一样!

那人在办公室翻找一阵,突然转头看向我藏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小丫头,跟了这么久,累不累?”我浑身血液凝固,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老井旁。那个男人正蹲在我面前,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当年就该把知道秘密的都杀了……”他狞笑着讲述真相:原来他和阿芳曾是恋人,为了独吞歌舞厅财产,他杀害了老板,却被阿芳撞见,为灭口,他将阿芳推入井中,却没想到她至死都攥着关键证据。

正当男人举起匕首时,井中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青石板井盖剧烈震动,红衣女鬼从井中缓缓升起,她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幽绿的光,腐烂的双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发出绝望的惨叫,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我瘫坐在地,看着女鬼转身向我走来,她的面容不再狰狞,反而带着解脱的笑意,她抬起手,我本能地缩起脖子,却发现她只是轻轻触碰了我脚踝上的淤青,那圈青紫的指痕竟渐渐消散,女鬼的身影也随之变得透明。

临走前,她对着我耳语:“谢谢你……”声音轻柔,仿佛夏日的晚风。

如今,老井重新被封上,槐花巷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我偶尔还会在深夜听到若有若无的梳头声,顺着声音找去,总会在井边发现一缕新鲜的长发,最近,巷子里新来了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每当我从他身边经过,都能闻到一股熟悉的井水腥气。

这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当年的噩梦仍未结束?如果是你,会选择继续追查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份,还是彻底远离这条充满诡异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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