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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众人都知晓那释放传送术法之人的强大，但传送的气息能有大秘密，他有些不相信。
直到白玉华将那缕气息掏出来之后，玉虚收回刚刚的猜测。
“这！！悟道本源的一缕气息！！不对，为什么之前我们都没察觉到！！”玉虚释放激动，他能感受到这气息的强大。
不过他也瞬间反应过来，在场那么多人，怎么都没察觉到这气息，反而实力最低的白玉华能发现。
“大概可能是体质的原因吧。”白玉华也不是很确定。
听到这话的玉虚也缓过神来，他记得白玉华的万古春藏体对于木属性气息有着得天独厚的的感知能力。
“没想到临了还能感受到这悟道本源气息，值了，呵呵。”玉虚眼神确实有着渴望，但是对他而言这悟道本源对他突破的概率来说还是太低了，不如悟道果。
“前辈，这悟道本源对您有多大的提升？”白玉华自己没想着留下这悟道本源，况且她现在才炼神1层数十年，对于悟道境还差的远着呢。
玉虚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道：“这悟道本源对我突破的提升不足两成，若是之前我可能会和你讨价还价一番，但现在，呵呵，你自己好好收着，说不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啊？前辈全部都加起来，两成都不够么？那是不是只有悟道果才能帮您？”白玉华还想从玉虚这学习术法呢。
玉虚依然保持着那乐呵呵的样子，但是不再言语。
白玉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被玉虚伸手打断，“去吧，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我更希望你能走的更远，我这几千年来最优秀的弟子恐怕就是你了。”
“可是，为什么。。。”白玉华的语气有些哽咽。
“无须如此，去吧。”玉虚闭上眼睛不再看向白玉华，只是摆了摆手让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白玉华带着顾清寒缓缓的离开房间，她一步三回头，最后冲进房屋，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不等玉虚反应，抓住顾清寒的手几个闪身离开府邸。
玉虚缓过神来，看着那装着悟道本源的盒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时也命也，也罢，就保管在我这吧。”
城外一处草地上，顾清寒看着自己这位师叔，她似乎察觉到师叔不再有那种稚气。
“清寒你说我是不是很傻？”白玉华躺在草地上，一双眼睛微微泛红。
顾清寒坐在她的身边，缓缓开口：“师叔，这或许就是成长吧。”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白玉华的发丝被微风轻轻拂动，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和。
她抱着顾清寒，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心中五味杂陈。
回想起玉虚真人那复杂的眼神和意味深长的话语，白玉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她一直都是如此，嬉笑怒骂皆是她，她的稚子之心从未改变。
直到自己的授业恩师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接受这一切，但是此刻之后，她的最后一位恩师即将陨落，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能坦然接受这一切。
“师叔，冥曾和我说过，对于一些修士，他们不为己只为天地未来，玉虚前辈或许就是如此吧。”顾清寒不会安慰人，但她能想到的话只有这句了。
“所以，师叔您想要成为这样的存在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