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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员看向江女士，“对。”
江轻垂下头，想咬指甲，又改成捏住下巴，思绪飘飞：
怎么可能？
假设拍完婚纱照第二天，红月霞就死了，短短两个月，她能晋升成为诡异？还是那种很强的诡异！
不对，时间不对！
江轻无声问道，“老梦，你晋升诡异用了多长时间？”
梦晚舟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十五个月，我是天才。”
文盼盼表示，“这样算的话，我是十七个月，也是天才。”
澜的嗓音富有磁性，“我二十六个月，半个天才。”
“我还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厉鬼。”冯瑶瑶闷闷不乐。
“所以两个月是不可能晋升成为诡异的？”江轻继续追问。
梦晚舟打着哈欠，“正常情况，绝对不可能，诡异的晋升很难，一万只厉鬼，都不一定诞生一只诡异。非正常情况，比如七大灾厄出手，祂们有手段，一天，不，分分钟让一只厉鬼晋升成为诡异。”
江轻与图书馆住户交流着。
女店员继续告诉苏沐苒，“这男的很渣，带未婚妻拍了婚纱照的第二个月，又带了一个女生来拍。”
“他跟老板是同学，我端咖啡的时候，听见一些聊天内容。”
“荣光辉问，他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孩子怎么办？”
“我那狗老板也牛，说什么全都拿下，家里养一个，外面养一个，只要不被发现，皆大欢喜。”
女店员声情并茂讲述。
“我偷听了一会，你敢相信，那女生还是红月霞的朋友！”
“但家境一般，有好赌的爹，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
苏沐苒越听越耳熟。
“后来呢？”
女店员摊摊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他们的婚纱照十天前就可以来拿，一直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
十天前……
沉吟片刻，苏沐苒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这张可以给我吗？”
“不……”
“五百。”
“当然可以。”女店员改口。
有钱不赚王八蛋，反正电子版的照片还有，再弄一张出来就行。
沉默的江轻开口：
“姐……咳……哥，走吧。”
“我钱都付了，跟我一起拍两张写真，电子版的存手机里，回去给老林看，千载难逢的一次体验。”苏沐苒双手抱胸说道。
“啊？”江轻拇指按揉太阳穴。
“大哥，你玩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