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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纹身女子和另一名女子脸色大变。
砍掉左手，这可比砍掉一根手指残忍太多，绝对不行！
“你……”孟晨气急败坏。
陈天岳往前一步，“要找茬？你觉得~你们四个够我一个人打？”
孟晨咬牙切齿道，“你们狠！任务中不帮一帮同伴，早晚有一天，你们身陷绝境，也没谁会帮你们！”
江轻坐在后排，降下车窗。
“你上次任务能活下来，全靠我们，你以为我们会一直帮你？凭什么我们拿命换来的线索，要免费告诉你？”
“你死在任务中，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第十次任务了，你不应该是一个天真的人才对。”
“还一加一远远大于二，我们的行为就是线索，这都看不出来？那死在这次任务中……对你们也算一种解脱。”
他们去追杨百步，线索还不够明显吗？
孟晨等人不去琢磨这些，就想着手环怎么解开，太愚昧了。
“陈叔，走啦。”江轻升起车窗。
陈天岳坐上驾驶位，朝着实验中学的方向驶去。
……
午夜零点。
钟声响起，“零时”发动，失去手环的陈、冯和洛安然无恙。
一行六人坐在操场的草坪上，仰望与书中世界迥异的月亮。
哒踏，哒踏……样貌平平无奇的叶老师走来，他坐在江轻身旁。
“谢谢你。”
江轻一点不意外，说道，“杨百步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了你。”
叶老师目光温和，回忆过往。
“也许吧，他是一个好孩子。”
“你也是一个好老师。”江轻口吻笃定。
叶老师一怔，哑然失笑，“我其实也迷茫，什么是好老师？什么是坏老师？教导学生，我头头是道，可那些话用在自己身上，又说服不了自己。”
江轻笑了笑，“一个人的好与坏，不应该分数来决定，你说的。”
“哈哈……”叶老师爽朗大笑，“是啊……谢谢你，让娇娇出现。”
叶老师第二次感谢。
这一夜，众人无眠。
杨百步找到江轻，说想见一面父亲。
江轻答应，与少年去了一间无人的教室，发动“宿命”的召唤。
那是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岁的年纪，鬓角发丝花白，双手布满老茧，穿着一件很旧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