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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于外婆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心中五味杂陈，她的宝贝女儿在京城那也是有名的美人，谁见了都要夸一句。
可谁能想到，她会变成当下这副样子，年纪轻轻就头发花白，这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于外婆和慕南栀在忐忑中等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林尽染才跟着苏玉茹和林松一起来找于外婆。
为了让于外婆和慕南栀见林尽染，叶景川还特意把家里两个保姆支出去。
“尽染。”
于外婆强忍着激动的心情上前紧紧抱着林尽染，她以为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是老头待她不薄又让她见到她的宝贝女儿。
“妈，你别哭，我们好不容易见面要笑才是。”林尽染轻轻拍着于外婆的脊背，心情也颇为复杂。
“对，对，我们应该笑才是，南栀快过来，你也跟你妈妈说几句话。”
“妈。”
慕南栀的声音小小的，还有些羞涩。
明明昨天晚上她激动的一夜没睡，明明她有好多话要跟林尽染说，可真正见到人之后又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玉茹见三人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上前劝道，“你们先坐下来，今天有很多时间说话。”
“好，好。”
于外婆拉着林尽染的不舍得放手，好似她一放手林尽染就会消失一般。
众人坐下来，于外婆定了定神立马给林尽染把脉。
她苍老的手指落在林尽染手腕的那一瞬间，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她又让林尽染换了一只手。
这次时间倒是不长。
“外婆，我妈的病情如何？”慕南栀急切的问道。
“你过来试试。”
于外婆没想到有朝一日她教慕南栀看癌症的脉象，会是给林尽染看。
慕南栀没说话，坐到林尽染身侧帮她把脉。
“没想到几年不见南栀也会给人把脉了。”林尽染心态倒是不错，她笑眯眯看向一脸认真的慕南栀。
曾经那个被呵护在羽翼下的小姑娘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成人，而且看这个样子她医术不错，要不然外婆不会让她来把脉。
“外婆？”
片刻之后慕南栀收起手，泪眼汪汪的看向于外婆。
“十之八九是恶性肿瘤，苏教授你能尽快安排尽染入院做手术吗？”
“我已经安排了，明天上午10点的手术。”
“多谢。”
于外婆没有多余的言语，一句多谢一句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恶性肿瘤是很难完全治愈的，纵使于外婆这种中医大拿，也只能尽量延长林尽染的生命，在这期间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要她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