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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没有加入调侃。他站在原地，脸色比雪还白。
刚才的紧张让他的伤口剧烈疼痛，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但看到白夜安全无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腿一软跪在了雪地里。
回到度假村后，血狼小队决定去泡温泉放松。凌渊因为伤势被周阳严令禁止下水，只能坐在池边看着其他人。
“老凌，真不下来？”林涛拍打着水面，溅起一阵水花，“温泉对伤口有好处的！”
凌渊摇摇头，喝了口热茶：“我怕把池水染红。”他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但苍白的嘴唇暴露了他的真实状态。
白夜坐在温泉角落，热气模糊了他的轮廓。
他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异色瞳在蒸汽中显得格外迷离。他的皮肤在热水中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瓷器。
徐哲坐在距离白夜两米远的地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每当白夜移动时带起的水波都会让他心跳加速。他刻意盯着远处的山景，但余光总是不自觉地被白夜吸引。
“老徐，”王凯坏笑着游到徐哲身边，压低声音，“你和小白发展到哪一步了？”
徐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什么发展！别胡说！”他的声音因惊慌而提高了八度，引来白夜疑惑的目光。
“得了吧，”林涛加入八卦阵营，故意溅起水花泼向徐哲，“你看小白的眼神，跟饿狼看小白兔似的。”他模仿徐哲的表情，夸张地眨着眼睛。
“我...我没有！”徐哲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在温泉室内形成回音。
白夜歪头问道：“怎么了？”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滴落，在水面上激起小小的涟漪。
“没...没什么！”徐哲猛地站起来想逃离现场，却因为太紧张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向白夜——
哗啦！
巨大的水花溅起。等徐哲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跨坐在白夜腿上，双手撑在对方头两侧的池壁上。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数清白夜的睫毛，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
温泉突然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连凌渊都放下了茶杯，眉毛高高扬起。
白夜依旧淡定，甚至伸手扶住徐哲的腰防止他滑倒：“又摔了？”他的声音因温泉的热气而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