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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大师突然说道，"既是规则，也是自由。它赋予你力量，却也带来危险。如何运用，全在你一念之间。"
诸葛杠低头不语。
他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在苏醒，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记住。"
无尘大师的声音变得严肃：“规则不是束缚，而是保护；自由不是放纵，而是责任。”
放下茶杯。
诸葛杠感到意兴阑珊，干脆开门见山道：“局长大人，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叫上来，该不会就是为了单纯地喝茶聊天吧？”
无尘小和尚不恼，反而双手合十，轻声念了句“阿弥陀佛”。
他的指尖轻抚过茶盏边缘，语气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这茶虽陈，却能涤荡人心，何尝不是一种机缘？”
他抬起头，目光与诸葛杠相撞，“就如同你我今日之约，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诸葛杠嗤笑一声，往后一躺，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斑驳的藻井。佛殿的穹顶绘着飞天神女，色彩早已剥落，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线条，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别跟我打哑谜了，有话直说，我可没闲工夫陪你参禅。”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佛殿内回荡。
一直轻响的木鱼声突然停了，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诸葛杠能感觉到无尘小和尚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正一寸寸剖开他的伪装。
过了许久。
小和尚才悠悠开口：“你可知，何为规则？”
这个问题来得太过突然，诸葛杠一愣，随即坐起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和尚。
他发现无尘小和尚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藏着整个世界的秘密。
“规则？不过是强者制定给弱者的枷锁罢了。”
小和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袖口的银扣，那是畸变管理局的徽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
“就像我们畸变管理局，不就是在维护那些所谓的‘规则’吗？”
无尘小和尚轻轻摇头，伸手从袈裟中取出一串佛珠。
佛珠在他手中缓缓转动，每一颗珠子都透着温润的光泽。
“规则是世间的秩序，是维系平衡的根本。”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继续道。
“但规则并非一成不变，就像这佛珠，看似被绳线束缚，却也因此能发挥其作用。若强行扯断绳索，珠子散落，秩序便会崩塌。”
